“医生,你是认真的吧。”简略带怀疑的看着马克。
“开个玩笑而已,他弟弟的事情暂时不归我管,不过治疗方案确实就是这个。”马克说着从旁边拿出一个账单,“另外我还能给你一个建议,让他把这份账单的钱还给你。”
“诶?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付呢?”简说着扫了一眼账单,“这么贵!”
这时,马克澹澹的开口,“因为从我的了解来看,他目前应该付不起。”
简叹了口气,确实,索尔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也只能她来先付了,不过还好,神盾局的赔偿款下来了,数额还不小,五十万美刀,付个医疗账单而已,小问题。
“医生还有什么要重点关注的吗?”简掏出信用卡后问道。
“有,你。”马克开始给简述说在索尔的治疗期间,她应该做到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与此同时,候诊室,百无聊赖的史蒂夫罗杰斯拿下了自己脸上的报纸,扭头看向旁边的娜塔莎,“我觉得我只是有点脱离时代太久了,不适应,不需要来看心理医生吧。”
“如果你不是上去一拳把一位辱骂士兵的小孩子给揍了的话,我会认同你的意见的。”娜塔莎澹澹回复道。
“那是他该打!用血保护了这个国家的人,他也能无端辱骂?!”罗杰斯气愤不已。
“那是他的自由。”娜塔莎随口说道。
“这也叫自由?那我难道没有动手的自由?”罗杰斯反问道。
娜塔莎看了罗杰斯一眼,叹了口气,“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谁?某个权贵的儿子?”罗杰斯继续说道,脸上的表情告诉娜塔莎,他不在乎。
“不,这人是个外籍移民,父母是海地人,有墨西哥和印第安人血统,另外,他是未成年人,同时患有性别认知障碍,认为自己是女性”
“什么?可他明明穿的是男装,并且全程被称呼用的是he啊!”罗杰斯人傻了。
娜塔莎看了他一眼,继续开口,“除了性别认知障碍,他还有异装癖,是个素食主义者,但患有异食症,是个环保主义者,还有一些我都没记全,这种人,总统都不敢惹。”
“好吧,我确实应该看心理医生了,我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罗杰斯往后一靠,满脑子想的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