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怀疑姜潼是自杀，但他事后问了姜家，没人给姜潼压力。

而且，她是在集团附近失踪，监控明显被人动过手脚，是有人诚心想要除掉姜潼。她手腕脚腕上被绳索磨伤的痕迹，就是证据。

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她摇摇头，她只记得自己早上出门，后面发生了什么，全都不记得了。

每次深入想下去，脑袋就疼得厉害，像是万千蚂蚁啃噬一样，疼得大汗淋漓。

疼了几次，她都有些畏惧那种感觉了，干脆不去想。

也许，真的是因为顾听寒死了，她不想活了。

但，自杀又不像是她能干出的事情。

“没关系，以后不做傻事就好。忘了也好，人没事就行，都过去了。”

他安慰道，怕姜潼知道自己是被谋害，而胆战心惊。

这件事，他自己查下去就好。

话题结束，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两人看着彼此，不知为何有些尴尬。

最终，顾听寒打破沉默：“我死了，你就那么难过吗？”

她听到这个问题，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该如何解释，顾听寒根本无法想象，他对自己来说有多么重要。

她不能说，不能让顾听寒知道自己的感情，否则她如何和程思怡交代。

“你……你是我的上司，你对我那么好，我养父还是你帮忙救出来的，我欠你那么多钱，你还把我从波哥那儿捞出来……”

“我和你同在一辆车，我还活着，可你却出事了，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呢？我……我肯定是要难过的……”

她磕磕巴巴，勉强想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

顾听寒的拳头捏紧了几分，指甲刺破掌心。

只是因为……

他是个好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