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挣扎，看到水中的顾听寒霍的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有些吓人。

她抓住边缘，想要逃……

却不想他起身，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墙上。

“咳咳……顾……顾听寒……”

他赤红着眼，浑身戾气，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修罗鬼煞。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些！”

他逼问，字字冷沉。

“做……做什么了……”

“为什么要背叛顾家！”

“我……我没有，顾听寒……你是不是发疯了……我要死了，你松手……”

“顾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他还在质问，一声声如同地狱的镰刀。

她回答不上来。

他的手一根根收力，再用力一点，她纤细的脖子真的要断了。

“顾听寒，你、你清醒点，看看我是谁……”

她快要窒息而亡。

最后一句话，终于唤回了他一点理智。

顾听寒眼神恢复清明，看着她涨红痛苦地小脸，手指颤抖，猛地收回来。

“咳咳……”

她不断咳嗽，张着嘴大口呼吸。

她的脖子上有着清晰的淤青。

顾听寒瞬间酒醒，哑着嗓子：“你没事吧？”

“还……还死不掉，你还好吧？”

“我没事，收拾好出来。”

顾听寒没有脸面再待下去，披上浴袍就离开了。

她缓和好久才舒服了点，也匆匆擦洗身子，披着干净的浴巾。

顾听寒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他看着姜潼神色复杂。

“抱歉，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