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点头。
杨嗣昌道“朱由校,你个财迷!为了钱财,这都做的出来!”
“朕就是财迷,皇祖父说过,帝王只要有自己的钱,才能坐稳江山!所以世庙其他大权可假于他人,唯户部理财之权不可,所以皇祖父要派税监敛财于天下,你说朕能不在乎钱吗?”
天启问道。
朕穷怕了,真的不想再出现内廷揭不开锅的日子!
杨嗣昌苦涩一笑,就散大了童孔。
接着,天启就起身看向张贵“禁苑谋刺大臣,这下子,天下不服你的人,估计更加恨你了。”
“但也会更怕臣!”
张贵回道。
天启微微一笑,突然大声道“说的好!接下来,你就继续擅权吧,朕可不敢耽误蒸汽机的事,这都失败多少次了,再不能解决气密性的问题,朕只怕真的要疯了。”
天启说着就转身疾步回去了。
“恭送陛下!”
张贵拱手回了一句,然后走到戚盘宗身边来,道“不必说是你开的枪,具体细节,让外面的人猜去!”
“是!”
张贵一回府,刘宗敏就穿着两层甲胃迎了过来“国公爷!您没事吧?”
张贵笑道“没事!已经解决了。”
“这就好。”
刘宗敏回了一句,又道“有件事要告诉您,周能派人来了,说想请您到一个地方相会,他有要紧的事要见您,说已经扫榻相迎!”
刘宗敏说着就告诉了张贵地方。
张贵听后就来了周能与他约定的地方。
所约定的地方是一处酒楼,虽处于闹市,但在高处雅室内,却是极为僻静,而且隔着轩窗俯视市井,听着普通百姓吆喝声,反而愈绝清雅。
张贵来后就坐在窗沿边的圈椅里,品着茶,问道“你们周千户不是说早就等着本国公吗,怎么如今还要本国公等他?”
“国舅爷勿怪!周千户恋着主仆旧情一场,不好出面亲自出马,所以只让在下一人出面。”
这时,一体格瘦削的文士摇着折扇走了进来,带着一丝看着猎物已落网的笑意。
张贵因此沉下了脸,握紧了腰带里的手铳“你是何人?”
“国舅爷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这文士说了一句,就道“否则,国舅爷您会死的更惨!”
这文士的话刚一毕,张贵前后的屏风隔断后面,就出现了大量锦衣卫,且持着手铳。
跟着张贵一起来的刘宗敏见此大惊“国公爷,莫非周能他与他人合伙起来要害您?”
问着,刘宗敏就大声喊道“姓周的,你个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