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池中荷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今天上午八点到下午你去了哪里?”警花开始问话。
我开口道:“警是我报的,我被人绑了,大腿还扎了两刀。”
他们肯定是在现场的血迹中检测到了我的血液,这点我很清楚。
警花一愣,随即道:“你是怎么离开的,谁帮助的你一起。”
这话问的我可就有些头疼了,总不能说是鬼帮忙的吧?那估计今晚我就得在派出所度过了。
当下我只能选择沉默,警花看着我音调一转:“你杀了张俊逸逃了出来是不是?”
我顿时翻了个白眼:“警官,我是中医不是屠夫,你觉得就我这样的能把一个人削成骨架子?”
警花愣住了,随即一个老民警走了进来:“小陈你先出去吧,我来问问。”
陈姓警花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之后才离开,老民警一坐下气场就完全不一样:“抽烟吗?”
“谢谢。”我点了点头。
抽着烟对方轻声道:“我勘察过现场,除了有你的血迹之外,还有十几个活动的痕迹,这表明现场不止你和张俊逸两个人。”
“您说错了,的的确确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笑道。
老民警微微眯眼:“在张俊逸的骨头上有啃噬过的痕迹,我不是很能理解。”
听着我点了点头,露出笑容:“您可以理解为,有一群惨死的不灭灵魂回来复仇了。”
说完有人敲了敲审讯室的门叫出了老民警,没二十分钟,警察就将我放开了,不过这段时间我不能离开h市,要随时听候传唤。
看着我被人接走,那先前审问我的陈警花有些懵逼。
坐在邓爷的车上,我感激道:“又一次麻烦你了邓爷。”
“咱爷俩还客气什么。”邓爷笑呵呵道。
这种时候能帮我摆平后续事情的也只有邓爷了,在报了警之后我就给邓爷发了消息说清了事情的经过,一路将我送回医馆,邓爷下车看着我医馆上的阴灯,笑道:“什么时候再挂上一面旗那就真的完美了。”
“那么高调做什么。”我笑着。
邓爷扬了扬眉没说什么上车离开,这会儿天也完全黑了下来。
我拉开的大门搬出靠椅,继续着诡医治诡责任,夜风吹着塑料袋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打转,今夜并没有客人上门。
子时一过我就熄了灯休息。
第二天一早装修工人给我换着大门,我在手机上看到了一条关于张俊逸的消息。
“教师竟是魔鬼,残害三十多名学生!”
“女学生惨被性骚扰,孩子的安全谁来保证!”
看来是警方连夜结案宣布了。
点进新闻年龄各不相同的夫妇哭天喊地,一个个泣不成声,妮妮坐在柜子上看着我的手机,突然开口道:“哥哥,我的爸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