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蔚被周海强制性的送回了学校,心里虽然有点烦不爽,但也压制不了他今天的好心情。
罢了罢了,白蔚如此说道,反正也被送回来了,就充当一回好学生,回寝室做作业吧。
虽然回来的早了那么点,但毕竟速应城距离军校还是很远的,此刻已经八点多了。白蔚也没打算去食堂打饭,而是选择回寝室喝营养剂。嗯,刚好喝新买的香草口味的。
八九点的学校里,路灯早已亮起,路上的行人却不多。路上的行人不多,此刻还忙着锻炼的学生大多都在体育馆,而忙着学习文科内容的,基本上在寝室里不会出来,道路上显得有点冷清。
白蔚在这样的小路上,慢慢的行走着,之前要么是加训要么早就回到寝室休息,倒是少有大半夜还在外面闲逛的时候。
白蔚缓缓的走,吹着凉凉的风,竟也觉得有些闲然自得的味道。
上次那么厌弃军校是什么时候呢?貌似已经不记得,来此不过月余,竟好似已经习惯这种生活。
白蔚伴着月光和清风,散着步,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走进房间,白蔚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始做作业,而是先喝了一瓶营养剂,打开窗户,吹着清风,对九七七发问:“你觉得我与以前有变化吗?”
“我感觉我也没那么厌恶军校的生活了。呆久了,感觉也还行。”
“有变化呀,一开始我不乐意上军校嘛,现在不也过的挺自在的嘛。”
“我感觉也是,天天打打架,锻炼锻炼,日子倒是比我以前做纨绔的时候,更充足一点。”
“就是好久没见到我原先的那些朋友了,感觉都快忘记跟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的样子了。”
“你说我这算不算是被洗脑洗成功了?”
“原先在家嘛,只有我老爹那一个人天天念叨当兵的好处。”
“现在上军校了,各个教官和老师都给我们传递这样子的信息。”
“我看是把我洗脑成功了。”白蔚自嘲道,“好了不聊了,我还是赶紧写作业吧!”
白蔚将手里的管子扔在垃圾桶里,打开作业本就开始写。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正当白蔚在寝室里写作业写的不亦乐乎,白蔚房门被打开了的声音。
“嗯?是钱舒宁他们回来了吗?”白蔚停下笔来,正打算出客厅,宋慈就进来了。
“嗯?你怎么嘴角带伤了?”白蔚惊讶着,“怎么打架也不小心点。”说着就拿着特效药,要为她上药。
“没,嘶,没什么。”宋慈正要安慰白蔚,却扯动了嘴角处的伤口,疼得轻呼了一声。
“就是有个人不相信我的比赛成绩,玩偷袭我才受伤的。”宋慈接过白蔚的药,小心上好,才解释道。
“不过你放心啦,那人被我打趴下了。”
“嘁,玩偷袭的最没品了,你打赢了就好,就算没打赢也没关系,大不了下次我帮你打回去。”白蔚很义气的说道。
“好了,不早了,我去洗漱了。”
“嗯。”白蔚看着宋慈换洗衣物出了房门,自己则是又坐回到了座位上,将刚才写的作业拍了下来,发给了周洋。
“有几题我看不明白,就没写。”白蔚发完消息,整理了一下书桌,等宋慈回来后就也梳洗睡觉了。
明个就是周末了,早点休息好让明天能有精力玩。
……长夜漫漫,一梦到天明。
难得赶上个假期,白蔚四人睡到十余点才起,搭了个公交,找地方撒欢去了。
钱舒宁熟门熟路的带着三个人,到月山城的一家大型俱乐部玩耍。
“开个半日房。”钱舒宁拿着光脑往上面一扫,付了钱就带着几人一起进去了。
“钱姐大方啊。”白蔚“恭维”着钱舒宁。
“嗨,小钱,小钱。”钱舒宁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这家挺好玩的,你们快来呀。”
白蔚顺着看去,好家伙,到有不少玩的,“我们来摇色子吧,玩这个我可是个中高手。”
钱舒宁也不含糊,捧起色子先摇为敬,“猜大小了,买定离手。”
“大。”
“小。”
“大。”
白蔚、宋慈和吴妍三人同时喊出,钱舒宁打开骰盅一看,3个5-大。
“呦呵,不错嘛,再来再来。”
“大。”
“4、5、5-大。”
“小。”
“2、3、3-小。”
“呦呵,猜的蛮准嘛。”钱舒宁不再摇骰盅,比起了个大拇指对着白蔚。
“这个都是小意思啦,以前常玩的。”
“你都猜的出来没意思,还是玩点别的吧!”
几个人又将房间里的玩意都玩了一遍,没过多久都玩腻了。
“没趣,我们去外面玩吧!”钱舒宁第一个受不了,提议出去玩,四人又浩荡的走了出去。
“玩枪?”
“没意思。”
“摔跤?”
“不要。”
“……”钱舒宁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突然叹了一口大气,“说什么都有人不同意,不如我们还是分开玩吧!”
“同意。”
“同意。”
“同意。”
在分开玩这点上倒是很一致,宋慈拉着吴妍一起做泥塑去了,白蔚想了想一个人玩也没劲,还是跟钱舒宁一起寻摸好玩的了。
“我们去赌酒吧,刚才看到大厅里有玩色子的,咱俩也去赌赌看吧!”
“反正输了也就喝点酒。”白蔚怂恿着钱舒宁一起去。
“好啊,这个可比刚才那些玩意有趣。”
“走走走,我俩一个战线。”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到了大厅,站在了某个赌桌面前。
“换换人呗!我们也玩。”白蔚率先开口。
“小姑娘?酒量可以嘛?别到时候醉在这里走不了路。”一个嘴里叼着烟的男人挑了挑眉毛,看着白蔚。
“瞧不起谁呢?就说玩不玩吧,不玩我换一桌也行。”
“玩!怎么不玩?你们两个下去,换这两个姑娘来玩。”抽烟的男子点了两个,看样子是跟他一起来玩的人,让他们腾了位置,白蔚和钱舒宁一边一个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