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纪语倾和沈渝都有些吃力。
“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些。”
纪语倾连着接下来沈渝数十招,虽是吃力,却也从未伤及分毫。
“教我武艺的人可是与你不同,他终日琢磨如何精益武艺,从不在构陷同僚上花心思。而你就不一样了,枉为武者!”
趁沈渝喘息之际,纪语倾一剑刺入了他拿剑的那只手臂,下了他的剑。
那剑插入地面,沈渝刚要去剪,纪语倾便拿剑指向他的喉咙。
“你输了,纪景煜的徒弟你都打不过,还妄想着做天岂的将军?你真是输的彻底!”
沈渝迫于纪语倾的威胁,僵住了手拾剑的动作,举起了手。
“好,我输了。你不就是要毒箭的解药吗?我给你便是。”他再次从怀中取出那瓷瓶,丢到一旁不远处的地上。
就在纪语倾的视线被那瓷瓶吸引走的一瞬间,沈渝的脖颈推开了她剑锋威胁的范围,翻身一脚踹到了她的腹部——
后背撞在一棵树上,冲击力几乎是要拦腰折断了,纪语倾口中泛起一股血腥气,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她鲜血的衣裙之上。
“卑鄙……”
一时间缓不过劲,纪语倾靠在树上,血还不断从口中溢出,头发被人抓了起来。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成王败寇,活下去的才是正义。而你纪语倾,只配落下个淫妇的罪名,死在这荒寒之地。”
他又是一脚踹在了纪语倾身上,痛的她屏住了呼吸,说不出一个字。
“自作聪明,你这碍眼的女人,我就把你的手臂折断,让你再也拿不了剑。再看你狂啊?哈哈哈哈哈……”
手臂被捉住反折,纪语倾的脸被按在树上,蹭的生疼。头发被沈渝用另一只手死死拽住,行动困难。
沈渝折她手臂的力度越来越大,纪语倾努力的反抗,男女之间的力量确实是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饶是她变得再强,面对这人也是天岂武院二把手。
她余光扫到地上的解药。
煜儿还在等我回去……
头发被扯住,她难以反抗。
空余的那只手好歹还没有放掉剑,沈渝看纪语倾要动作,正要放开捉住她那只手来抢——
纪语倾一把断了被他捉住的那一部分长发,回身踢开他,逃出了束缚。
哈……
哈……
她身体的情况有些遭。
要撑住。
不远处的沈渝拾起自己被击落的剑,朝她冲了过来。
“不陪你玩了,永别了,琴安郡主。”
……
鲜血溅满了纪语倾满脸,迷了她的眼睛。
空气一下子安静的可怕,似乎所有东西都禁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