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清清又真相了。
姜阳想到以前在朝堂上的尔虞我诈,确实如此。
不禁感概道:“所有明争暗斗,追名逐利,爱富嫌贫,勾心斗角,到头来终要随风而去。”
看着姜阳黯然的神色,不想他沉浸在过去痛苦的记忆中。
于是转移话题道:“程大婶拿着我的假配方,肯定是卖给别的药店老板,你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姜阳晃过神,眼眸含笑地说道:“明日状告程氏。”
程清清顿时领悟,给姜阳比了个大拇指。
这日镇上的县衙前,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黑衣,样貌英俊,但面色清冷。
女的一身红衣,眉清目秀,却一脸怒容。
两人的样貌和穿着,在这街道上都异常醒目。
引得路人纷纷瞩目。
只见红衣女子抬步走到衙门的鸣冤鼓前,用力地敲了下去。
咚、咚、咚的声音响彻天际。
路上的行人皆停足观望。
没一会,两名衙役走出。
对着程清清厉声问道:“何人在此击鼓鸣冤?”
程清清作了一揖,朗声道:“奴家程清清,状告程老大夫妻二人,盗窃奴家的药粉配方,这是奴家的状纸,请大人明察!”
说罢便对着衙役递上了状纸。
公堂之上,程清清和程老大夫妇二人均跪在地上。
而门口站满了围观的人群,虽然每个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但是议论声不断,整个县衙闹哄哄的。
县令大人把惊堂木用力一拍,厉声道:“肃静!”
众人立马噤声,公堂上寂静无比。
县令转头看向程氏夫妇,问道:“程老大,程大婶,现程清清状告你们二人偷取了她的药粉配方,你们认不认罪?”
程老大虽然被惊堂木吓了一跳,但毕竟是心狠手辣之人,区区问话也吓唬不了他。
于是他镇定地回答道:“回禀大人,绝无此事,奴不认罪。”
程大婶虽没什么脑子,胆子又小,但是有程老大在旁,也意识到不能认罪。
便也诺诺地说道:“回禀大人,奴家也不认罪。”
县令大人似也习惯如此循例的问话,听到二人不认罪也不恼。
转头看向程清清,说道:“你可有证据证明配方是这二人所偷?”
程清清恭敬地回答道:“回禀大人,奴家前日才修改过配方,昨日本想继续研究,无奈刚起床就被程大婶叫到门口去,紧接着程大婶以手疼为由,欺骗奴家,趁机靠近奴家,等程大婶走后,奴家便发现配方不见了,昨日奴家门前有众多村民,都可作证。”
听到此话,程大婶脸色白了白,紧张地拉了拉程老大的衣摆,露出求助的眼神。
惊堂木一拍,县令沉声道:“程大婶,可有此事?”
程大婶被惊堂木一吓,丢了半个魂,哆哆嗦嗦地回答:“是是,奴家是进过她家,因为手被夹了,村民都让我进去她家,让她给看看,我才进去的,可是我并未偷什么配方,大人明察。”
说罢便匍匐在地,让人看不见神色。
只见程清清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朗声道:“启禀大人,程大婶说谎,她的手并未受到任何伤害,这是她亲自画押的诊断书,请大人过目。”
衙役拿过程清清呈上的诊断书,递给了县令。
县令看完厉声道:“大胆程氏,如此证据,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