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支队伍保护着一家老小,也不知道前往哪里,但保护那一家人的护卫,其中有一人是郡主所喜欢爱慕的人的手下,那人现在保护的那一家大小,有可能是郡主的仇人,所以我一定要去跟郡主禀告这事。”大炮一边怒吼吼的说着,一边套上亵裤。
拿着中衣就要往外冲,却被自己妻子自身后给抱住,制止他前去,“大炮,大炮,等等,你不能去,你去了,肯定要挨罚的!”
“你在说什么,我去禀告郡主这事,又怎么会埃罚!”
“这都事隔几天了,当下你没有想起,现在你才要去跟郡主说你想起那人,那人保护的应该是郡主你的仇人,仇人就在他眼前却与他差肩而过,你认为郡主不会火大吗?”
大炮破他的妻子激动地反问他,一脸紧张担忧的看着大炮,就担心他听不进去她所说的。
妻子这么一提醒他,他也就不急着套鞋袜感到郡主府了,妻子说的没错,这事已经过了多天,他现在去提肯定没意义。
且当时郡主派去那么多人都没能成功,反而则损了不少弟兄跟金钱,这股气郡主道现在怒气未消,若是他现在去提这事,肯定状在枪口上,肯定成了郡主怒气下的牺牲品。
愈想他发热的脑子愈是清明冷静,嘘了口气,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孩子他娘,妳说的没错,幸好妳及时拉住我,提醒我,否则,我若是赶到郡主府,跟郡主说这事,得不到奖励不说,说不定还得挨一顿板子,这三十棍肯定是跑不掉。”
他是军人三十棍事不算什么,但也得躺床上两三天,什么也做不了,很有可能伤好了郡主就要前往京城,那他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睡自己婆娘!
算了,不说了,有一句话说的很好:言多必失!
看到丈夫冷静下来了,大炮的妻子心上悬的那颗石头也就放了下来,“孩子他爹,你能想清楚就好,你毕竟年纪也不轻了,这几十棍军棍下去,没要你老命也得躺在床上个把月月休养,有可能还落下病根,你要做什么事情之前最好先三思……况且……况且……郡主……她并不是……个好……”主子……
尾音还未说出口,大炮便朝她吼来,“闭嘴,谁让妳随便批评郡主,妳想要活了还是不想要这差事了!”大炮一双眼睛瞪得老凸像是要把自己妻子给瞪出来。
“你明知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还不让我说,每次郡主一惹祸倒霉的就是你们,就这七年就好,因为她惹祸被罚到碧云寺思过球后一共六年,你们也要在那边保护她六年,来回七年,可身为你妻子孩子的我们呢?却要七年看不到丈夫,她有一句道歉的话吗?”说到这里大炮的妻子就感到伤心委屈,眼泪也不自主地掉下。
“妳哭什么,我不过是要妳把话放心哩,不要说出来,隔墙有耳,要是被听到,好气的安抚。
怕泡的妻子圈着他哭的好不伤心,把这几年的伤心委屈全哭出来。
须臾,待她哭累了,这才更咽地提出建议,“大炮……你辞官吧……”
“妳说什么,要我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