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她那凌厉的眼神,叶树根跟朱氏顿时有些心虚,朱氏强撑着心虚吼回去,”自然!”
“叶老夫人也知道我们是叶家的子孙啊,只不过,妳对待我们三房的过往让我怎么想都不像是一个,身为人家祖父母会做的事情,好像我们三房的人是你们捡回来的,跟你们叶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下人,
“你们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何你们就独独对我们三房的人如此刻薄!”叶芸纾沉声冷问。
朱氏噎了下,“手指伸出来都有长短,一大家子张嘴就要吃,自然不可能每一房都顾得到!”
“不可能都顾到,那叶老夫人妳也忽略我们三房忽略的太彻底了吧,老叶家的所有家事几乎是我娘包圆,除了要割猪菜,喂猪,喂鸡鸭,还有所有想的道想不到的杂事,煮三餐外,还要洗你们两个老还有小姑跟小叔的衣物。
“洗你们俩老跟未嫁娶叔姑两人的衣物这就算了,还要洗大房跟二房一家子所有的衣物,只要一没洗干净妳就是又打又骂的,这叫忽略,妳这是刻薄虐待吧!
“更别提我爹未过世之前,他不仅要包圆老叶家所有的田地耕种收割除草外,一有空嫌还得上山砍柴,到镇上打临工,打临工所赚的银子就算一文钱都要交到妳手中。
“我爹为什么会死得这么快,那是因为妳叶老夫人,不愿意拿出银子来让我爹治疗,我爹才挺不过去枉死,我真怀疑我爹他不是妳的儿子,如果是妳亲生的儿子,妳的心为何可以这么狠绝,宁愿看着他痛苦死去,也不愿意为他请大夫。
“唷,不,应该是说不愿意为我们父女俩人请大夫,我命大撑了过来来,可我爹没有我命大,没有像我一样好命受到佛祖庇佑,所以他枉死了,
“死在妳这个自称为亲生母亲的手里,妳手里拿着我爹的血汗钱,却不愿意为他请大夫为他抓药,让他丢下妻儿,年纪轻轻的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妳花着他的血汗钱时候,不心虚吗?不会想起我爹吗?”
她这么一大串的控诉,让心虚老叶家的人顿时面面相觑哑口无言,赖氏率先反应过来发难。
“呸,我们要心虚什么,是妳爹自己短命,怪我们不成,妳怎么不说是妳命硬,妳被妖魔附身,抢了妳爹的命,要不然妳爹也不会才摔这么一下就死了!”
她好不容易说动老叶一家,让他们所有人全来,煽动婆婆公公在袭面上给叶三家一家难看的,刚开始是这样,怎么这叶芸纾一出现整个情况就变了。
这妖魔两字一出,一群围观的看热闹的村人们顿时一阵哗然。“哗――”
叶芸纾噙着一抹冷笑,冷讽的睨着赖氏,“我爹怎么死的,我怎么受伤你们对外的说法都说,我爹是连人车带人摔下山谷死的,而我命大受了伤留了一口气。
“可是你们敢对所有村说,那场悲剧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吗?你们敢对着所有村人说,是叶兰儿赶了一堆的野狗朝着牛车冲来,吓到拉车的牛只这才导致这场悲剧发生吗?
“而叶兰儿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我与王玉川有婚约,她只好要了我的命!”既然想在今天闹事,触她家眉头,那就别怪她秤着今天将她们当时坐过的事情,当着所有村人的面全抖了,看谁还敢跟老叶家结亲,看她们老叶一家怎么在村子里立足!
“叶芸纾妳自己被妖魔鬼怪附身,竟然还想脱我们家兰儿下水,将脏水泼到她身上!”叶大郎怒咆。
“我敢发誓我若有半句污蔑,我叶芸纾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你们老叶家的哪一个人敢站出来发誓,替叶兰儿证明清白!”她抬手发誓眸光犀利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