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哲一夫妻自然尽心照顾这郎红菱,郎红菱也对刘哲一夫妻十分亲近,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一直到了一天傍晚,天色擦黑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天空霹雳作响,雷声轰鸣不断,郎红菱在和刘哲一夫妻交谈许久之后,仍旧不见有起身离去的意思,还不时转头看外面的天,雷声一响,就不由自主的一颤。
杨秀清就看出来了,这郎红菱是害怕打雷,杨秀清也是好心,当下就让刘哲一去了郎红菱休息的地方,留郎红菱在自己房中过夜,刘哲一也没在意,就冒雨离开了。
可刘哲一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走,夫妻俩就阴阳永隔,再难相见!
怎么回事呢?这郎其江和郎红菱,实际上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这孙子是个阴阳人,雌雄同体,而且这孙子还是个大变态,平时以男装示人,到了想祸害哪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变换女装,伺机接近,一旦女子与他同床,自然会被他玷污。
其实从这孙子第一眼看见杨秀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垂涎杨秀清的美色了,杨秀清是唱花旦的,模样、身段、风姿都是顶尖的,所以他一看见杨秀清,就已经动上了邪心,更何况,他这次来,就是来谋害刘哲一夫妻的,所以才刻意接近,要不是刘哲一比他技高一筹,也许在切磋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杀了。
但他借着切磋之名,和刘哲一动了几次手,次次败北,而且他也知道刘哲一夫妻联手,威力更巨,所以干脆想出了这么个缺德带冒烟的损招,自己先离开,他也算到那草台班主一定会挽留他,所以留言说妹妹会来,正好用这个借口,自己再以女装出现,果然骗过了刘哲一夫妻。
杨秀清本也是练家子,如果明刀明枪的来,郎其江未必就拿得下她,奈何一个有心陷害,一个无意提防,自然着了道儿,等刘哲一一离开,就被郎其江施以迷药,手脚酥软,哪里还是郎其江的对手,直接被郎其江擒了,扒了衣服,用衣衫堵口,肆意凌辱。
实际上,刘哲一是有点感应的,毕竟夫妻多年,杨秀清蒙难,他虽然毫不知情,却一夜心中难安,就在杨秀清被郎其江进入身体之时,天空更是咔嚓一声巨响,刘哲一一向胆色过人,这一声惊雷,也硬生生将他惊得从床上坐起,他本有心想回去看看,可一想到郎红菱是个姑娘家,自己冒失回去,难免遭人诟病,只好强自忍了下来。
偏偏这雷雨一夜未停,杨秀清挣扎时的声响,都被雷雨声遮掩了过去,郎其江发泄了一通兽欲之后,更是残忍的将杨秀清给杀了。但他也知道自己断然不是刘哲一的对手,杨秀清已死,刘哲一不可能不怀疑他的,当下不敢再做停留,趁着雨夜走了,但他临走之前,却又留下了一张字条,告诉刘哲一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约刘哲一七日之后,到一处荒山脚下,决一死战。
等刘哲一第二天回来,喊门不开,连续喊数声之后,丝毫没有回音,心头顿时慌了,一脚将门踹开,可早没了郎红菱的影子,杨秀清则赤身袒体,身上多处青紫之痕,下身一片凌乱,一双-乳-房也被生生割了,喉头被切开,只能半个脖子连着,哪里还有命在。
刘哲一夫妻俩感情本就深厚,一见杨秀清如此凄惨的死法,刘哲一急怒攻心,一口鲜血喷出,直接就昏死了过去,还是那草台班主将他救醒了过来,郎其江留下的那张字条,也是那草台班主发现的。
草台班主也是久在外面走动的,知道这种仇,假手不得别人,虽然也报警了,可并没有将那张纸条的事说出来,警察一查,连郎其江这个名字都是假的,现在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也就成了无头案子。
而刘哲一更不会说出决战之处,将杨秀清火化之后,到了约定好的决战之日,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一个人带着杨秀清的骨灰罐,到了那荒山脚下,准备手刃郎其江,为妻报仇雪恨。
郎其江明明不是刘哲一的对手,为什么还要约刘哲一前来决战呢?当然是个圈套,当天在那荒山脚下出现的,还有另外两个老头,一个枯瘦如竹竿,长眉鹰目,哭丧着脸,双臂奇长,放下时尤过双膝,双手如鸡爪,十个指甲修剪的像刀尖一般锋利,穿了一身白,戴一顶白色的高帽子,自称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