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景逸扔在拿着画欣赏,不愧是他家棠棠的杰作,真的是越看越像他,随之,小心翼翼收起来。
声音清冷,不满的意味很足。
“林倦书,你现在好大的胆子啊,竟然不顾身份,让真的皇子和公主叫你‘爹’你是不怕砍头了?”
自打让林倦书去国子监。
国子监发生打架的次数变少了,所以,景逸很相信他的能力,倒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直接就拐骗小孩子了。
林倦书觉得自己这下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他叹了口气,决定躺平。
“下官任凭皇上处置。”
景逸冷哼一声。
“你倒是胆子大了不少,说一说,这次太子的计划是什么?”
林倦书恭恭敬敬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然了,他还是有必要提一嘴:“太子之所以那样称呼罪臣,也是因为掩盖身份,不打草惊蛇,请皇上明查!”
这个台阶已经铺过来了。
景逸决定走下来,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嘱咐道:“好好照顾小公主,朕先回宫了。”
林倦书喜出望外。
“这么快就走了?皇上您不多留几天?您慢点,下官扶着您,您走好!”
“林倦书,赏你一百两银子,把你这院子里里外外给朕好好休整一下,别搞个跟茅厕似的,有辱斯文。”
“哼。”
景逸冷哼一声,不等林倦书反驳,就挥了挥手,马车迅速飞奔而去,他已经看到棠棠了。
心也就放下了。
“小福子,没想到太子这混小子,还借住太傅的力量,倒是有意思。”
福公公拍马屁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太子能有这么聪慧,简直是景国的福气啊。”
——
黑夜慢慢降临。
阿狂恭恭敬敬把公子和小姐伺候睡了觉,走出去脸色极其阴沉,他怒瞪了一眼自家公子。
冷哼一声,就去烧热水了。
林倦书哄道:“阿狂,不是公子我不告诉你,实在是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为了演戏演成功。
那只能骗你咯。”
阿狂冷哼一声,他气愤地去了里屋,非常失落躺在床上。
一天之间。
公子小姐什么的都不见了。
“哎,请赐给公子一个女人吧,无论什么方式,只要是女人就好啊!”
“阿狂?”
林倦书追上前去,敲打着房门,见其不开,外面又很冷,就离开了,他叹息摇摇头。
他可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林倦书看了一眼泥泞的路,拢了拢下摆,走了几步路,推开寝室的门,借着一点光走了进去。
察觉气息不对,拧紧了眉头。
忽热。
一个热乎的人从后面抱住了他。
林倦书浑身一僵,长长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往前走,背上的女人垫着脚一直跟着。
他在床前停了下来,盯着被蜡烛拉长的两个影子。
他握住女人的手往下推去,察觉到女人想进一步侵略,撇过头去,快速拉开距离。
语气孤寂而又冷淡。
“玩够了吗?可以下来了。”
“没玩够,那你能陪我玩玩吗?”南柠不肯下来,鼻头酸涩不已,听到这冷冰冰的话,心里就跟针扎似的。
林倦书用力把女人扯下来,转过身去,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