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旁边听着两个女人说话,要是言泽辰能够只看着南韵倒也还好,但是此刻,多了个瑶澈,言泽辰的感觉就不是很好了。
因为言泽辰在北境的黑历史,也就只有瑶澈知道了,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给南韵说了自己的糗事。那到时候,南韵岂不是会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因此言泽辰就趴在桌子上,看着她们左一句,又一句的说着,百无聊赖。
一旁的言七看见言泽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看来这个瑶澈到也是个人物,还能把自己这个哥哥给治住,这倒是个好征兆。
否则就只有能与一个人能管得住言泽辰了。
于是言七就在一旁看着热闹,幸灾乐祸,反正言泽辰是后悔今天来了这里。
终于,自己眼前的这两个女人终于聊到了这个自己永远都不想听到这个话题,看见瑶澈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言泽辰,然后就对着南韵耳语了几句,南韵之后便露出极其惊讶的样子。好像言泽辰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言泽辰看着南韵的反应,便觉得瑶澈肯定是没说什么好事情,而自己在北境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自己一直都在男扮女装,这件事在言泽辰眼里简直就是耻辱。如今被南韵知道了,言泽辰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惨叫一声趴在了桌子上。向着瑶澈说道,“行,瑶澈你可真行,早知道,当初就不去招惹你这个姑奶奶了,真的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瑶澈白了一眼言泽辰说道,“你可不要逼我,小心我给南韵说你更丢人的事儿。”言泽辰来气了说道,“还有什么事是比我穿女装更丢人的嘛。”这一句话一出来在座的三个人都露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
瑶澈最先反应过来,可劲儿地笑着言泽辰,言泽辰看着南韵的反应,好像是头一次听,于是便问道,“刚才你们难道不是在说这个事情么!”然后瑶澈已经笑的趴在了桌子上,说道,“我可没有说这个事情,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怪我!哈哈!”看着南韵一脸好奇的样子,言泽辰顿时有一些无奈。
大概快到了半夜的时候。言泽辰也该走了,瑶澈也自己回了房间,但是在刚一回房间,瑶澈就叫了樱落来,一把将樱落抱住,哭了起来,樱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自家公主打小便这样。每次公主这样一定是遇着什么事情了,就这样抱着自己哭一哭,第二天就生龙活虎的了。
南仲华书房。
一般说晚上好行事,都是有道理的,南仲华让水临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是不易被人发现。南仲华自从拿到北境皇帝给自己的遗诏的时候。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存放着,不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没能护好诏书,又或是怕被别人发现,引来杀身之祸。所以这件事情南仲华连南韵都没有告诉。
水利如约而至,将自己身上的那块玉佩交给南仲华,南仲华便将自己的书桌上的一个瓶子转动,书房墙上的字画便自动翻转,露出了一块封闭的小口子,上面有一个凹槽,凹槽上面的图形就正好是水临带来的这块玉佩上的图形。所以只有拿信物的人才能取走诏书。
这个机关是南仲华在刚拿到诏书的时候就设立的,等的就是今天,今天过后,别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也当是对得起与北境皇帝的那份情谊了。
南仲华将玉佩放入凹槽。一面墙壁慢慢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处暗格,暗格里放的就是诏书,南仲华拿出来,将它交给了水临。
水临打开诏书,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写,这是一个空白的遗诏,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一份遗照是已经盖过皇帝的印章的,所以,不论写了什么,只要是这遗诏上所写的内容,都算是皇帝的命令,所有人都要依旨办事。
水临在拿到诏书之后,向南仲华到了谢,说道,“多谢,这些年您冒着生命危险,一直护着诏书,我代替父皇向你道谢,这一份情谊,水临永远铭记于心。”
看着水临这样,南仲华便说道,“好了,既然已经拿到诏书,就赶紧离开吧,以免夜长梦多。觊觎这个东西的人可不少,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你可能都回不了北境到时候这诏书也就没什么用了。”水临点点头,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