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娘让陈臣哄着沈月月,不要让沈月月生气了,陈臣欲哭无泪,这正中沈月月的下怀,沈月月又怎么会生气呢?
陈臣无动于衷,更是被许多人又骂了起来,柳姌闻风赶紧跑来,看到沈月月哭得梨花带雨,瞬间有些不悦,又看到陈臣手上的红痕,想了想道:“这不是沈月月么?怎么出来了?前两天不是还哭闹着说要找陈公子?不是说很想念陈公子么?现在见了,怎么还在哭泣?”
“嗯?怎么回事?”众人很是疑惑。
一男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我觉得啊,是沈姑娘喜欢陈公子,故意说非礼的!”
听到这话,陈臣点了点头,“是故意的,我可不喜欢她。”
“你!”眼看局面就要转变,沈月月很是生气,道:“你们闭嘴!是他非礼我的!”
“闭嘴”二字让众人一愣,一大娘叹了口气,道:“我看啊!这姑娘脾气这么差!陈公子又怎么会喜欢?定然是这姑娘……”
还没有说话,沈月月便同那大娘骂了起来,柳姌笑了笑,将陈臣的衣袖掀上去一些,道:“大伙看看,这红痕一看就是一个女子的手捏出来的,大伙应该知道事情是如何的了,就不要说陈公子了。再且,陈公子若是人品不好,又怎么可能会在衙门里头做事呢?”
“也对哦。”众人恍然大悟,又数落起沈月月,沈月月不看被骂,对陈臣道歉便跑走了,这又成为了乡亲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沈老爷听到了,很是觉得有辱他的面子,再且他开的是棺材铺,棺材铺的名声不好,谁又会买棺材去给祖宗住着?
沈老爷将沈月月严加看管不让沈月月出去了,沈老爷觉得总让沈琳罗在外头住着会影响名声,想了想,在家中花了点儿银子建了新的屋子给沈琳罗住下,沈琳罗这才从陈家搬回来,但是由于家中的衣裳被烧了,沈老爷又不得不花银子让沈琳罗去买成衣,想起这罪魁祸首,对沈月月又是生气起来。
过了好几日,沈月月都一直表现得非常乖巧,沈老爷这才让沈月月出门,但是沈月月越来越想到以前的屈辱,心中更加生气,偷偷拿着家里头的油在凤府门口涂抹着。
柳姌出门最早,开了门便闻到怪怪的味道。柳姌觉得奇怪,以为是外头谁家在吃什么东西,于是就走了出去,忽然脚底一滑,柳姌摔了出去。
“啊!”柳姌尖叫着。
凤无尘跑了出来,心疼地看着柳姌,将柳姌扶了起来,道:“怎么了?”
“咿?地怎么那么滑?”凤无尘也感觉到了,站了起来,两人差点没又一起倒了下去。
凤无尘将柳姌扶了进去,忽然看到不远处笑的沈月月,不禁眉头紧蹙。
家里的狗跑了出去,将门口地下的油舔了起来,柳姌看着,很是生气,“什么人啊!在我家门口倒油!有病吧!”
“沈月月有病。”凤无尘道。
凤无尘从家里拿出来一堆草药,道:“你敷哪个比较好?”
柳姌指了指一味药,凤无尘便去挖来了新鲜的草药给柳姌敷上,柳姌是去不了煎饼铺子帮忙了,于是在家坐了一天,屁股更是痛了,凤无尘又将柳姌付到床上躺下,柳姌这才舒服了些。
柳姌病好了些,便想着怎么对付沈月月,总觉得不给沈月月一点儿教训沈月月就太过嚣张了。
“沈月月!”柳姌咬着牙,忽然一旁跑过一只老鼠,柳姌用力地拿着一旁地扫帚一拍,那老鼠腿蹬了蹬便不动了。
柳姌想了想,想到之前沈月月在凤府见到老鼠差点儿吓晕的样子,忽然一笑,柳姌拿了一袋铜板出去,买通了沈府的丫鬟进厨房帮忙,叮嘱着让沈月月吃到她做的那碗饭菜便出去了。
沈月月饿了,派人去催饭菜,饭菜终于被丫鬟们慌慌张张地端上去了,沈月月吃了一口饭,又夹了一块菜吃着,觉得菜不错,竟一直吃着菜,一旁的丫鬟提醒道:“小姐,要吃饭,身子才好。”
“什么?你说我身子不好?”沈月月生气,瞪着那丫鬟道。
“我……我听说吃白米饭会脸会特别白滑。”丫鬟支支吾吾地道。
“是么?”沈月月有些惊讶,想到陈臣,于是夹了一口饭吃,觉得饭还不错,忽然看到饭里头有一根毛觉得奇怪,拨撩开一旁的饭,忽然看到一根细长的尾巴,又看了一下,忽然看到一整只老鼠,吓得将饭碗给扔了出去。
“啊!”沈月月尖叫着。
“小姐!怎么了?”丫鬟问道。
“老鼠!饭菜里有老鼠!”沈月月颤抖着道。
“嗯?”丫鬟过去一看,用手帕将老鼠捡起来在沈月月看不到的视角扔了出去,道:“没有老鼠啊?”
“没有么?”沈月月颤巍巍地起来看,忽然看到墙角跑过一只老鼠吓得叫了起来晕了过去。
沈月月惊吓不已,为此吃不下饭菜,身子分外虚弱,沈老爷让沈琳罗去挖一些药过来给沈月月喝下,药黑乎乎的,沈月月喝的时候总觉得有老鼠在下面,一把将药扔到一旁。
沈琳罗生气不伺候了,被沈老爷骂了一顿,沈月月心中开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