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些天你在家养病,想来军中的事务已耽误很多了,你忙你的吧。”苏婉言说。
司徒渊抚上她的脸颊,轻蹙着眉头笑说:“是我想陪你,离开你一会儿,我这心就跟长了草似的,就想快点回到你身边,是不是有点没出息,我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苏婉言泛上一丝娇羞,低下头不语。
“好了,回去吧。”司徒渊轻吻她的额头,握了握她的小手,曜眸中尽是不舍向后退去。
马车启动,苏婉言突然撩起车帘,向司徒渊喊:“昨天你吃了我的烤肉,今天晚膳我要尝你的手艺,你给我早点回来。”
“好。”司徒渊想都没想的答应,脸上泛着欣喜笑意,看着远去的马车,他自语:“口是心非的丫头!”
……
一辆马车急急行驶在热闹的街市上。
“让开,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一名武将驾驶着马车,高声大喊着,手扬鞭子狠抽着马,马车从路人身边疾驰而过,吓得路人魂飞魄散。
“他妈……”
路人要开口叫骂,却被人拦下,说:“你不要命了,那可是平安候的马车,就是把你撞死了也是白撞的,得罪不起啊。”
路人气愤的冷哼一声,敢怒不敢言,各自赶路。
飞奔的马车最后停在平安候府前,武将跳下车冲向门庭用力砸着大门,大门刚开一道缝,他猛推开门冲进去。
武将一路狂奔到寝院,扑通跪于寝室外:“老候爷,老候爷,属下有事禀报。”
寝卧中,平安候李淳正搂着小妾睡得香甜,被外面的叫喊声惊醒。
“这谁啊大早上的鬼叫,还叫不叫人好好睡觉,烦死了。”小妾皱着柳眉,一脸不悦的嘟囔着。
李淳怒喝一声:“他奶奶的,是谁不想活了。”
“老候爷,新宅那边出事了,昨晚不知怎的,大门前被放了一对铜狮。”武将说。
李淳猛的坐起,说:“铜狮?什么铜狮?”
“老候爷,就是门前镇宅的铜狮啊。”武将说。
闻言,李淳急忙披上袍子冲出去打开房门,看着跪在廊下的武将,问:“铜狮那是王爷宅邸才可用的,怎会跑老夫新宅去了?”
“属下也觉这事蹊跷啊,我发现后想叫人搬走,可那铜狮太重了,合着十几人也没能抬动,我只得叫人用红布给蒙上,便急急来报知老候爷,这事若被皇上知道,这可不得了,老候爷,这可如何是好啊?”武将问。
“这,这,这是那个王八蛋想害老夫,管家,马上备轿,老夫要去前宅。”
李淳说着,又看向部下说:“你马上去军营,调几百人过来。”
“那个,老爷,那铜狮子本就扎眼,再调那么多兵去,恐怕不妥。”武将说。
“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得马上把这对劳什子抬走。”李淳说。
“是。”武将应声,急急跑开。
李淳抚着头,眼瞪得似铜铃,气冲冲的说:“他奶奶的,叫老夫知道是谁害老夫,必将他的心肝掏出来给老夫下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