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淼淼怕是从没有被人这么说过，脸涨的通红，但她也是个厉害的，不过几秒便恢复。
撩了下头发，冷笑一声，“既婊还要立牌坊，我也算是见识了。”
她看向齐悦昇，“齐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怕我再看下去，我会眼瞎。”
话落便转身离开。
齐悦昇转身，“芊芊。”
成芊芊一点都不停留，很快消失在我们视线里。
齐悦昇想追，但想到什么，看向我，又看向戚遇。
戚遇眸光深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只要不发怒，戚遇的情绪都让人捉摸不透。
他和齐悦昇对视，几秒后说：“想追就追。”
一句话，却包含了很多意思。
齐悦昇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追着成芊芊而去。
看着这一前一后离开的人，我拧紧眉。
当初在香山高尔夫的时候，齐悦昇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
当时我没在意，便也就没多想。
但现在我回想，才发现，他当时在打量我的同时也在思考着。
而且我发现，戚遇和他的关系，没有和卢霄的好。
是因为成芊芊吗？
一些事越想就越复杂，一环一扣，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们找了家西餐厅坐下，点了两份牛排，一份沙拉，还有一份营养汤。
戚遇要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在等服务员上餐的时候，我看向戚遇。
他也在看着我，眼里神色高深莫测。
他在想什么，又似乎已经看透了什么，就等着我说。
只是面对他这样的眼神，我有些紧张，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刚刚说的话。
所以，我握了握手，还是问，“刚刚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戚遇手指搭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轻敲，一下下的，很有节奏。
“不是。”
我松了口气，但随之我就更觉得不对了。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他神色像包含了很多意思，我猜不透，只能问了。
戚遇敲击桌面的声音停了，“宁汐，你不觉得你有话要对我说？或者，你想问。”
他一下就说出我的想法，我抿了抿唇，有些不肯定的说：“我可以问？”
戚遇眸光深了，但里面的忽明忽暗的光一下亮了，“可以。”
“好，那我问了。”
“昨天的成淼淼和今天的成芊芊是双胞胎？”
这么相像的两个人，我找不到别的理由。
“嗯。”
戚遇始终看着我，眼里的漆黑丝绸般浮动，像在鼓励我问下去。
我舔了下唇，挣扎着问，“她们是不是都喜欢你？”
戚遇勾唇，“不傻。”
我无奈，然后盯着他眼睛，“那天晚上把我带到成家的人是成芊芊。”
戚遇眼底划过一道暗光，“我知道。”
“啊？”
服务员醒好酒过来，给我们倒好，戚遇拿过杯子，手轻摇酒杯，优雅的像个贵族。
他轻抿一口酒，说：“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