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了?”
张顾见周桐这么帮着自己,心里也是很开心,也觉得自己这个师父没有白拜,到底是自己人帮自己。
“师父,不是弟子没有别的手段了,就是怕用出来闹得太大,影响到师父您这边。”张顾笑道。
周桐哼了一声,说道“你有手段便尽管用,恒邑候那些家伙居然把手段用到为师的头上来了。
先是用厚礼封了为师的嘴,又跑来让为师管束你,他们当为师是他们可以用的人吗?还是觉得咱们这师徒是假的?
欺负我徒弟,还来我这里告状,他们当真是蛮横惯了。
你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有什么事为师帮你兜着。”
周桐如此说,就是在告诉张顾,他们师徒的关系是真的,不仅仅是相互利用,他相信张顾能理解到这一点。
同时更主要的是,他对恒邑候高筱崧先前对他的态度十分恼火,自己是监察寺军令,高筱崧居然还敢对自己那般态度。
因此他才决定放纵张顾去胡闹,大不了自己给他擦屁股就是。
张顾一听周桐这话都说出来了,顿时大喜,说道“弟子的手段很多,师父您只管看着就是了。
不过请师父放心,弟子就是用些江湖手段,绝对不会给师父您惹出什么麻烦就是。”
周桐点头,说道“行了,只要你别再用夜香就好了,这手段实在是太下作了一些,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别人会以为咱们监察寺就这些下作手段呢。”
张顾应了一声是,然后说道“那弟子再恶心他们几天,不然这个时候收手了,他们还以为咱们师徒怕他们去陛下那里告状呢。”
“就三天吧。”周桐给了张顾一个期限。
“是,师父,就三天。”张顾说道。
“其实你只要跟他们说,这马车厂里有我和任丘的份子,他们也就不会再伸手了,你怎么不说?”周桐对张顾问道。
张顾说道“师父您不是说过吗?您和任丘在马车厂占股份的事情不能对外说,弟子自然不会跟他们说了。
而且他们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就那么趾高气扬的到弟子家中,让弟子把马车厂的股份卖给他们。
我是您的徒弟,这事儿满圣京城有几个不知道的?就是陛下也知道。
他们明明知道您是我师父,依然这么嚣张跋扈的杀上门来,弟子不给他们一些教训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