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政将张顾请到书房中坐下,让人把府中最好的茶拿出来泡上。
没等童政说话,张顾便把童政写给韩西城的那四封书信和一个账册上撕下来的纸条拿出来,放在书案上,笑道“童大人,幸不辱命,这些东西给您拿回来了。
您看看,是不是这四封?
那纸条是韩西昌府上账册中记载的礼物往来凭记,我一起给你拿回来了。”
童政大喜,他这段时间一来一直都在担心此事。
虽然张顾早在书信中给他说了,那四封信已经都拿到手了,但是东西没到自己手,终究放心不下。
而且这四封书信放在张顾手中,那一样存在着风险,因为这是证据。
如今四封信就摆在面前,童政岂能不喜?
将四封信都打开来看了,没错,童政即刻用火折子把那四封信和那张纸条一一点燃,放在笔洗中。
看着书信和纸条全部燃烧殆尽,又倒上水,用毛笔搅合了一下,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童某多谢侯爷相助,感激不尽。”童政站起身,又给张顾施了一个大礼。
“童大人客气了。”张顾也忙起身扶起童政,说道“咱们二人可是莫逆之交,这些不过就是小事一件,不必如此客气。
这些东西交到您手,我也放心了,不然放在我这里,我也不踏实。”
两个人又是一番客气,才坐下来,张顾说道“陈卓已经被陛下杖毙,咱们的谋划到底是没有白费。
如今我的人已经奉命查抄陈卓的家,有两天时间应该能查抄清楚了。
我现在已经接手宝丰行,要重新梳理一遍,把以前的老顾客都请回来。
陈卓这一番折腾,让宝丰行损失惨重,声誉尽丧,不知道要做多少事情才能补回来。
不过好在还能从陈卓的家产中把宝丰行的损失找补回来,总算不至于关门结业。”
童政的脸上一热,有些惭愧,说道“这都怪童某胆小,不敢敢陈卓硬碰,不然宝丰行也不会落到这一步。实在是惭愧啊。”
张顾摆了摆手,笑道“童大人可别这么说,别说您了,就是周桐大人也知道宝丰行的情况,他不也是没插手吗?
陈卓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