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笔不小的缴获,就算在边郡马匹不值钱,但是一匹训练有素的战马怎么也值三十两银子。
这四百五六十匹战马就价值一万四五千两银子。
这些战马都是杜家庄的人用性命换来的,老杜怎么可能给他们?
而且老杜还打算给那些战死的弟兄们每家分上几匹战马呢,让他们家里拿去换耕牛,这样那些战死的弟兄家中以后也能活得轻松一些。
要是黄班头不贪心,只是想要几匹战马,老杜也不会不给,可是这黄班头胃口太大了。
那黄班头见老杜不给,脸色顿时就变了,冷笑道“姓杜的,你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在我们木城的地头上。
你说你们杀的是马匪?我怎么觉得你们是杀的都是我庆国的牧民呢?
前段时间我们木城最大的牧主家里可是丢了几百匹战马,他家可是派出了几百人寻找呢。”
老杜呵呵笑道“黄班头,就算是栽赃也没这么栽赃的,那边可是埋了几百个马匪,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谁说是马匪?”黄班头怒道“分明是赵牧主家寻找丢失马匹的伙计,都被你们给杀了。”
老杜脸色一变,手按在横刀上,盯着黄班头冷笑道“黄班头,你这么说可就不好了,呵呵,你确定马匪不会去而复返?”
黄班头一惊,后退了几步,一手按在横刀上,一手指着老杜喝道“姓杜的,你想干什么?你想杀官造反吗?”
张顾见老杜怒了,便朝着老胡示意了一下,让他出面解决。
老胡笑了笑,朝着那个黄班头走过去,手从腰间的锦袋中取出一开铜牌,丢给那个黄班头。
那黄班头没有提防老胡会丢给他东西,手忙脚乱的才接住那块铜牌。
“这是什么?”黄班头对老胡喝问道。
老胡笑道“是什么你不会自己看吗?”
黄班头这才低头去看那铜牌,看完之后,手便开始哆嗦起来,看着老胡问道“是监……监察寺?”
老胡笑道“你认识字就好,老子还怕你不识字呢。
你们木城的人胆子很大啊,监察寺看上的东西你们也敢插手?”
“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黄班头哆嗦着手,把腰牌递还给老胡,说道“大人,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大人您在。
小的这就回去跟县令大人交差,这就走。”
老胡哈哈一笑,拿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