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我……”
那个他们叫大哥的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滚。男人便忙不迭的也进了船舱。
“走走走,弄进去!”
青衣男兴奋的搓了搓手,对着花衬衫男人示意。
苏眠惊恐的望着他们,当然也知道他们想对自己做什么,可还来不及叫喊,便被他们一左一右的拽住臂膀,拖着往床舱里面的小隔断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王八蛋!”
苏眠手脚都被绳子困住,根本无法挣扎,只能拼命甩着身子叫嚷,可那俩人哪儿会听她的,几下便把苏眠拽进了里面,丢在地上。
苏眠被撞了下头,一时有些痛到失语。
正脑袋里晕乎乎的,突然感到一个男人架住了她的头,摁在她的肩膀上,一个在用手,滑在她身上游移。
苏眠顾不上痛,拼命的抬腿往上提,但因为脚踝被绳子束缚着,所以力度很受限,眼见男人都把手伸进了衣服里,苏眠眼泪都飙了出来,尖叫着咬在摁住她的那只手臂上。
“我cao!”
男人吃痛的跳起脚来。
“这他妈的怎么还咬人呢!”
“拿东西拿东西!把她嘴堵上!”
摁着他的青衣男气急败坏的从旁边扯了块破布,黑乎乎的,还站着汽油似的污渍,捏着苏眠的嘴便粗暴的塞了进去。
苏眠这下连惊叫也喊不出来,只能歇斯底里的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呜”声。
两个男人重新摁住苏眠,但苏眠就像疯了一样,身子拼命的想要抬起来,摆脱男人的束缚,可最终也是徒劳。
毕竟那俩人看着就不像是瘦弱的,再加上男女本来就体力悬殊,苏眠的挣扎,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花衬衫男兴致勃勃的扯开苏眠的衣服,陡然看见苏眠肚子上的那条疤痕,愣了下,砸着舌说道:“这他妈是个生过孩子的?靠!我还以为是处呢!”
“你不行你过来,你摁着,我他妈就喜欢这生过孩子的!”
“你滚蛋吧你!”
花衬衫男朝着青衣男嫌弃道,然后转脸把手滑在苏眠腰上。
“妈的,这生过孩子还这么瘦!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你瞅这小肚子平的,待会儿我他妈进到哪儿估计都能看见!”
“吹吧你就!行就赶紧干!不行赶紧起来,别他妈磨磨唧唧的,我摁着这个费劲儿,快点的!”
“你他妈不就是猴急的想赶紧干吗!刚才还他妈骂我呢,你瞅瞅你那出息!”
“你快点的吧!”
青衣男催促道。
花衬衫男闻言,已经开始在解自己裤子上的皮带。
苏眠绝望的仰头长嚎,眼泪犹如水线,绵延不绝的从她眼角滑落。
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可是脑子里想到的全是陆景南。
为什么会是这样?陆景南……
男人已经开始在脱她的裤子,苏眠用尽最后的力气去挣扎,两个腿并在一起又踢又踹,可根本不及男人压制的力度。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令她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可嘴巴还被堵住,只能不断的干呕。
最后喉咙也大概喊劈了,紧涩的黏在一起,像是被人扼住了般的憋抑制……
陆景南……
救救我……
苏眠最后唯一能够想到的念头,就是陆景南,救救我……
虽然她都知道这简直是在痴人说梦,虽然她正是因为要逃离他的身边,才会沦落至此,可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她没有意识,没有任何的思考,全部出自于她头脑的本能,她想到的那个人,是陆景南。
在她小时候,每次被那些追债的人欺负恐吓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永远是秦川。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秦川早已不再是她拼命想抓住的那个慰藉,那根稻草。取而代之的,是陆景南呢?
这种潜移的默化,苏眠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就像她拼命的逃,绞尽脑汁的想要离陆景南远一点,她也没有思考过,这种逃,究竟是因为厌恶,还是因为她害怕自己喜欢上了对方。
她恐惧,她不安。
因为心里总是会为了陆景南七上八下,就像是有一只小鹿,在蹦跳着冲撞着她早已封锁起来的牢笼。
她不想面对那只小鹿的冲撞,更害怕有一天她会真的冲撞出来,而自己又无力将其收回。
就像她曾经对秦川的爱慕一样。她害怕听到拒绝的回答。害怕对方跟她说,我对你好,只是拿你当妹妹。
她害怕听到陆景南有一天也会对她说,我对你好,只是因为孩子。
她不要。她不想去感受那种窒息的心痛。
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从来也没有去爱过。
无爱则不伤。无心亦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