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想而已,项链到底和夏瑶有没有关系还不清楚。手里拿着项链反复的翻看了一阵,最终我还是将它挂在了脖子上。
虽然我现在还搞不清楚夏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救过我,我想戴着这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处。
再说我现在有尸毒咒和恶鬼记在身,都已经背到极点了,我还怕什么其他的东西。
后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过我一直都没有睡实,我老是感觉有人站在我旁边看着我,但睁开眼睛之后却没人。
忽忽悠悠到了第二天早晨,卖早饭的过来之后我买了三分,给表哥他们送了过去。表哥和田甜看样子都睡的不错,项链被我的衣服给挡住了,他们看不到,我也没跟他们提这件事情。
在火车上过了两天的时间,第三天的早晨我们才在山西的一个城市下车,找了辆出租车,我们直奔河前县。
因为出租车司机对这个地方不熟,所以我们在吃过饭后又换了一辆县城的出租车,但当我们说出寒凉煤矿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则是诧异的看了我们一眼。
“你们不是上面派下来的调查组吧?”
“调查组?师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出租车司机的意思,表哥问了一句,司机启动车子,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们说:“前几天寒凉煤矿刚出了事儿,死了将近二十个旷工。
现在可不比以前,出了矿难都敢不上报,不过那二十来个人死的可不那么平常。矿上管事儿的说是矿难,但哪有压死人人头却不见了的事情。我看你们几个有些官气,就以为你们是上面派下来调查这件事儿的,看来是我看错了。”
司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而我们几个则是眉头微皱,旷工死了,但脑袋却丢了,这是什么情况?
也不怪司机会以为我们是上面派下来的人,那种地方一般都不会轻易有人去,况且我们几个穿的还算体面,所以司机很自然的就联想到这些。
“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跟我们说说呗。”
表哥点了支烟递到司机的嘴边上,司机倒是没客气,也没嫌我表哥不干净,叼着烟便抽了起来。
抽了几口,司机才缓缓的说的:“那些人具体是怎么死的恐怕除了矿上的人谁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听说出了矿难,有二十来个旷工死了。
昨天我拉了一个旷工去市里,这事情是他跟我说的,他说那二十来个人的确是被埋在矿洞里了,但当救援人员将他们的尸体挖出来的时候发现都没有脑袋。
如果是一两个没有还有心可原,但二十来人全都没有了,这就很奇怪了。那个旷工也只跟我说了这些,他说矿上的领导不让外传这件事,只当矿难报上去。
那二十来人的确是死于矿难,可是二十来人集体把脑袋给丢了,而且这么找也没找到,这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奇怪,说不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被埋在煤洞里的矿工集体丢了脑袋,这事情的确是十分奇怪,就像司机所说的,如果只有几个是这样的还没什么,可能是被矿洞里的什么锋利的东西给切掉了。
可是二十来人不仅脑袋掉了,而且还找不到,这可不是一般的奇怪,不光是我,就连表哥和田甜也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一路上出租车司机都在说着这件事,一会儿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一会儿又说没准是变.态杀人案,总之没有定论。
寒凉矿离县城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距离,是在山里。出了县城路就不怎么好走了,足足用了三个来小时我们才到达寒凉煤矿的外围。
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他只能到这里,煤矿的规定很严格,外来的车辆一律不准进入煤矿的范围之内,说是怕出现危险。
付了车钱,我们几个便顺着路徒步朝煤矿走去,走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我们便看到了煤矿的大门。
大门是那种电控的自动门,门的旁边有个门卫室,两个穿着保安服的中年人坐在里面。
看到我们三个,那两个保安走了出来,问我们是干什么的。表哥说想进去看看,保安立刻就朝我们挥了挥手,说这里禁制参观,而且煤矿里不安全,让我们赶紧离开。
原以为煤矿这种地方可以自由出入,现在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儿,表哥还要说什么但我却阻止了他,对那两个保安说我们是来找工作的。
“找工作?那女的也下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