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我又重新加回了白先生为好友,但是他没同意。
等到了晚上回去公寓时,恰巧舍友也出差了。
我就打了电话给白先生。
电话一接通后,我就在心里感慨,幸好!他电话没有拉黑我。
“喂。”是白先生那道熟悉的声音,只不过有些闷闷的。
但紧接着,我还没开口,他便已经不耐烦地说:“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他,说:“我不想分手……”
“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这般冷漠的话,直接刺激到我的心,眼泪这下子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我说:“算我求你了,我不想分手,之前都是我错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白先生却还能淡定地说:“还是别了,你还是再找过另外一个吧,这样不挺好的。”
“不好!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白先生依旧是那句话,“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你提的。”
“那我现在不想分手了。”我一边哭着求他道。
我就这样求了他好久,最后他才愿意松口说道:“那就看你。”
“看我?什么意思?”我刚问出了这一句话,白先生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直到这时,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一个男生,无情起来也是很可怕……
——
白先生最后松口说的那句话,我大概猜到是什么意思。
他是让我追他,所以就说看我的表现。
但是我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脸皮程度自然也厚了许多。追他什么的这个步骤我就直接跳过了,趁着他松口,好友也加回来了,继续每天找他。
但是经过这么一次“分手”后,白先生回复我消息的时间越来越久了。
有的时候,根本就不回复。
我不知道究竟我倆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们相隔这么远,就算我每次想要和他谈一谈,他都总是不回复我。
但是我又想……反正他还在那就行了,即使他不经常回复我,也不关心我。
——
尽管如此,但我知道白先生心里面有我。
有一次公司组织团建活动,晚上下班去唱卡啦ok。
当时,一直玩到晚上9点多,我怕晚点没有车回去,便向公司的行政同事说,“等会太晚了,一个人回去不方便,所以我想先回去了。”
此时,其他人都还在兴奋地唱着歌。
那位行政同事听到我的话,脸上的表情尽显着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同意我了。
只不过,他还说:“待会老板会过来,要不你等老板过来了打声招呼再走?”
“额……也行。”我为难地点了点头。反正老板过几分钟就来了,再等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等我终于回到公寓,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我特意给白先生发了条语音消息,我告诉他,“已经回到了。”
白先生很快就回复了。
我知道他也在担心我这么晚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
再有一次,公司又组织了团建活动。
是我很久没玩,但是又很有兴趣的打麻将,这次的活动还算是我提议的。
公司在附近的麻将馆订了一个小房间,但是会打麻将的同事并不多,最后还是找了位只会打四川麻将的同事凑一桌。
但是会打四川麻将的那位同事,不会打我们这种麻将,所以基本上她都是一直输。
不过等到后来,经理过来了,顶替她,才让她终于可以不用再输下去了。
打麻将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能够让人即使一直坐在那里都不会觉得累。
我从晚上差不多7点的时候,一直玩到了10点多。
期间,白先生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催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催我让我早点回去。
但是现在,我又很为难,因为别人都还没走,我更加走不了了。
我只能回复他,“再等一等,钱还没赢回来呢。”
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住在那间青年公寓了,刚好3月租期一到,索性我就直接在网上找到一个找别人合租的女生。
因为那青年公寓虽然说房租便宜,环境好,但是水电费还是太贵了。
而我新合租的房子刚好在我那两位同事居住的附近,虽然没有电梯,还要爬8楼,没有空调,装修也不好,但好在合租的女生不经常出差,这样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也不会觉得空落落的害怕。
同时,新合租的房子比青年公寓租金便宜了些。
当时搬行李,我还是喊住在附近的男同事帮忙的。
为了怕白先生生气,我还特意提前告诉了他一声。
……
我看见桌上的手机屏幕又亮起来,是白先生打来的电话。
手机频繁亮起,已经吸引到旁边的女同事的目光了。
我先是拿起手机来,挂掉白先生的电话,然后给他发消息,“很快了。”
但幸好,这一次真的是很快了。
麻将馆的老板过来和我说,这个房间待会已经有人订好了,所以如果我们想继续玩下去的话可以去别的房间。
然而别的房间同事们觉得不太好……索性就直接散场了。
我回去出租房的时候,先是给白先生打了个电话过去,毕竟他肯定很生气了……
电话接通后,如我所料,白先生真的生气了。
我小声哄着他道,“我刚刚也想早点走的,但是不行,别人都还没走,那些同事肯定不同意的。”
“哼!明明是你自己很想玩。”
我继续说道,“对啊,我这输的钱都没赢回来,怎么可能提前走啊。”
“那你赢回来了吗?”
我笑着告诉他,“赢回来了,赢了30多元。”
“切!辣鸡!”
虽然白先生打击我,但是我也不太在意,忽然想到了某件事,遂又问他,“那你会打麻将吗?”
白先生却说,“不会。”
“那你们家过年的时候不一起打麻将的吗?”我又问他。
“打啊,我爸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