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黑可和白卡好像不会回来了。平时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回来,今天完全不回来。
比起这些,更重要的是库莱尔的衣服。总是穿着臃肿的衣服也太可怜了,苏天想给他做一件像样的衣服。
既然是他的所有物,就不想以丑陋不堪的姿态在周围人面前出丑。
话虽如此,但既然不知道这家伙的性别,就不知道该做什么方向的衣服。
怎么办才好呢?
穿着男女通用的中性服装,很符合这家伙的形象…
……哈!
那就是…是小丑装。
像小丑服一样,给人一种华丽、奇特的印象的衣服,可以让人无法准确了解穿着者的信息。
内容方面,只要库莱尔适当地变身就行了,要不戴上面具?
…这不过是为了让库莱尔穿上小丑服而做的表面功夫。
即使没有这样的理由,也打算让克莱尔穿上小丑服。
…于是我开始制作小丑服。
“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衣服。”
“衣服?…我现在穿的这件?”
“没错。”
“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别的,谢谢。”
几个小时后
已经是半夜了。
在这个连缝纫机都没有的世界,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即便如此,这种工作速度也值得骄傲。
外面一片漆黑。结果,今天黑可和白卡真的都没有回来。
“做好了。”
“哦——”
不知道做衣服的辛苦的库莱尔用完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着,拍手。
“穿上看看。”
“好。”
因为不知道怎么穿所以帮了忙。
是啊。顺便说一下,就算是做的苏天,在做之前也什么都不懂。
“看起来尺寸很合适,不会很紧吧?”
“没事!”
“是吗?那就好…然后…就看容貌了。适当地做些变身吧。就像把零件接起来一样。”
克里尔的“变身”只对看到的、想象的东西发挥效果。
但也许是克莱尔的想象力贫乏,他似乎无法从头开始想象变身。
因此,只能用见过的东西变身。
但是,如果直接变成见过的东西的话,会给那个模特带来麻烦,所以让他接二连三的。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他们并不是抗拒给别人添麻烦,而是抗拒由此产生的争执。不,都没变。
库里尔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好像使用了【变身】,发出了光芒。
不要紧吧…?窗帘有没有透光…?
光线收了以后,那里有一个肌肉发达得几乎能把衣服弹飞的肌肉不倒牙的人。而且满脸皱纹,十分严肃。那是吗?因为见过的都是肌肉超群的冒险家。
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做的小丑服会被撕破,更重要的是,苏天不想待在这个外表的家伙身边。
为由让他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冒险者中也有一些是率真的人,所以很期待。
这次是一个外表粗粗的骨瘦如柴的骷髅人。皮还是有的。
衣服吧嗒吧嗒地从肩上滑下来。
不想和那些看起来很愿意经营鬼屋的家伙待在一起。话说,原来是这样一个轻浮的冒险家啊。
变成了别的外观。
从收敛的发光中露出身姿的,是中长发的粉红色头发,右边金色的眼睛,左边红色的眼睛,变成了鬼眼的库蕾尔。
眼睛的颜色和发型,脸,体型,这些绝妙地结合在一起,虽然是接二连三地,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就是这样,这样就好。所以不要再做多余的改动了,增减肌肉量吧。”
“今后就这样生活就好了吗?”
“是的。战斗的时间可以改变,但结束后一定要回到现在的状态。”
“好!”
好了,库莱尔的事解决了,差不多该睡觉了吧。
“你在干什么?”
“要睡觉了。”
“那我也睡吧。”
“…你没有固定的第一人称,为什么?”
有时叫我,有时像现在这样叫我。
“统一比较好吗?”
“如果可以的话。”
“嗯…那…就我了!”
“哦,是吗?”
苏天斜眼看着咧嘴笑着的库里尔,躺在床上。困意已经达到极限,没有时间一一理会。
“托!”
“哇!”
躺在床上的库莱尔的胳膊肘刺进了侧躺着的苏天的侧腹。
“你…你…”
“咦…苏天?…已经睡了吗?”
加上困意,就这样死了似的失去了意识。
尖锐的声音和噪音把苏天吵醒了。
——铿铿铿!
今天这样的噪音有三层重叠在一起。
通常是双层还是单层。
捂住耳朵,睡眼惺忪地寻找噪音的源头。
…是黑的,还是白的,是黑的。
一个人把锅敲得咯吱咯吱响。一共六个锅。
这个宅邸里有很多佣人,所以有六口锅也不奇怪。
最近,这个“闹钟锅”把他唤醒了。从今天开始,库莱尔也参加了。
所以已经没有什么不愉快,也不觉得很烦了。
这是习惯了吗?
苏天真的轻轻地扒了一下大家的头去吃早饭。
吃完饭后,弗蕾亚对我说。
“苏天,几点出去?”
…?…啊…对了,我今天约好要去‘移动咖啡馆美纪’。
计划什么的,完全没有推敲过。
“是啊…我要出去了,你准备一下吧。”
“我知道了。”
姑且随便说一下。
那么,该怎么办呢?
午饭在另一家咖啡店解决,那前后该怎么办呢?
嗯,总有办法吧。
迅速换好衣服,在玄关等着。
几分钟后
芙蕾雅来了。
本来什么计划都没制定,能多花点时间就好了,没想到这么快。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哦,那几人走吧。”
之后,芙蕾雅说很喜欢那家店,想看看那家店,等等,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打发了时间。
现在正混在人群中享受街头艺人的表演。
一边玩台球,一边钻火盆,在线上走的家伙…等马戏团的街头表演,从普通的东西渐渐变得过激。
“啊…对不起。”
“……”
走过来的人撞肩膀向我道歉,但无所谓地无视了。
这个是那个吧。
大概是在宣传自己所属的马戏团吧。
街头表演接着,终于拿刀刺向自己,开始做一件千钧一发的事。
刺完那把刀后,又开始拔出小刀。完全没有出血。
到处都传来低沉的声音。
街头表演就此结束。
把放在地上的帽子递到面前,开始了捻帽子的时间。
坦率地觉得很厉害,所以我也决定给他。
他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钱包…
…咦…?没有。…钱包不见了。
摸了摸自己的全身,却找不到任何地方。
…是吗…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