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我们这是死的太快,没有痛苦的死了?"
马岩迷茫的疑问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还闭着眼睛,似乎是不敢接受死亡的痛苦,皱着眉头缩作一团,就像一个皮球,在小章鲨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噗——"
老白不觉被逗乐了,这一幕有些搞笑,他拍腿大笑,倒是米粒憋着笑,忍得痛苦。
老白咧开嘴,对着马岩说道。
"老马,要不你睁眼看看?"
马岩半信半疑的睁开眼,望见米粒与小章鲨,一下子脸色惨白,颤声道。
"米粒,咱这是一家人都在下面了?"
这可不行,要是阿娟知道自己保护不了米粒,在下面会连夜拿着镰刀追砍自己的!
"噗哈哈哈!"
米粒再也忍不住,捂住嘴笑得花枝乱颤,心里之前的不安与委屈也全在笑声中消失,她精神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吱呀!"
小章鲨愤愤的挥舞着触手,拍了拍肚皮,用触手卷起马岩,又将马岩放在地上,得意洋洋的示意马岩是它救了老白与马岩!
"我们还活着?!小怪物,你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看懂了小章鲨的比划,马岩先是不可置信的怔了怔,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巨大庆幸充裕心房,他拍拍胸口,咧开嘴。
这次的跳渊不亏!
阴差阳错之间,还找到了米粒与小章鲨!
"吱呀!"
心满意足得到夸奖,小章鲨晃荡着身躯,手舞足蹈的跳起了不知从哪学来的舞蹈。
它跳得滑稽又别扭,看得三人只想发笑,又为了小章鲨的自尊心忍住了笑容,只得别过头去。
血腥味窜入马岩的鼻子,马岩皱了皱眉,突然望见米粒在缩袖子。
"米粒,让爸爸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
马岩疑心的对着米粒道,米粒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过来了。
他拉起袖子,米粒身上的擦伤虽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狰狞的伤口在白嫩皮肤上还是留下了痕迹,看得马岩的目光些许刺痛。
他瞪大眼,心脏像撕裂般疼痛,颤声问道。
"米粒,这些是那些玄兽造成的?"
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让米粒与小怪物留在那里,米粒哪会遭受这样的罪!
咬咬牙,马岩撕下自己的衣角,将米粒身上一些容易感染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痛苦得就像伤在自己的身体上。
"爸爸,这些不碍事的,不用管我。"
米粒心中一暖,她乖巧的摇摇头,揉揉发红的眼角,对着马岩温声说道。
她本不愿意让马岩担心,但伤口太过明显,虽然一时遮挡了,可遮不了太多,很容易被看见。
"小米粒,真乖,你生了病,凝血功能本就脆弱,我们可不能让伤口二次划伤了。"
老白在旁边大大咧咧的摸了摸米粒脑袋,笑道。
他也心疼这个逞强的小姑娘,米粒总是不愿意露出麻烦他们的一面,生怕给他们带来负担。
"嗯。"
望着给自己处理伤口的马岩,米粒心下温暖,只觉得眼角发酸。
很快,马岩包扎好了米粒的伤口,他望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严肃的开口了。
"对了,米粒,你们在这边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服的大姐姐?她也和我们一起掉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