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然假装看风景,余光看着野子离开,才放下了心来。
野子说,晚上带她走?
温伊然紧攥住了手,之前她也考虑过要不要逃走,那时她没想到傅盛南知道了她曾经想打胎的事后,居然会派了这么多的人手。
野子这样的身手,都一定是费了一番力气才能潜进来的,想带个大活人走几乎是不可能。
即便她现在想逃,也有些麻烦了。
温伊然差不多到了回屋子的时间,立刻有人过来“护送”她回了房间。
她心中忐忑,紧盯着窗口。
钢筋封着,想无声无息的切断这些钢筋很难,更何况有摄像头一直对着窗口各个方向。
到了晚上十二点,野子没有过来,倒是门前有过一阵骚动。
温伊然的心提到嗓子眼,还好并没有听到有人被抓的声音。
应该是野子暴.露了。
一时半会野子应该不会再来了,温伊然起身去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准备休息。
分割的月光映在地上,屋中多了道阴影。
温伊然本来就没睡觉,迷蒙间掀了一道眼帘,便看到床头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她猛的坐起身,下意识就进入了防备状态。
月色映在男人的脸上,温伊然放松了几分:“傅盛南——”
“温伊然,以前是我太小瞧你了吗?”
温伊然看着傅盛南的手伸了过来,缓缓的托住了她的下巴。
她哽了哽,知道傅盛南指的应该是野子今天晚上试图闯入的事。
男人见她不语,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很想逃走?”傅盛南的声音冷漠,“不是说想呆在我身边一辈子吗?”
过去的甜言蜜语被颠覆。
面对一直不说话的温伊然,傅盛南的脸色愈加冰寒。
“野子,你那个所谓的助理,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