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傅盛南凝视着金秋凤,见她坐下了才开口:“您这么反对微微和柳夏的婚事,不惜买通柳夏的父母来对付柳夏,那你对伊然呢?”
“这关伊然什么事?”
傅盛南开门见山:“你是不是也准备对伊然动手的,或者,动过手了。”
金秋凤心头一惊,想到自己持木仓想射杀伊然的事。
“那小.贱——她又跟你胡说了什么!”
傅盛南捏了捏眉心,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柳夏和微微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不能再有改变,等微微这次恢复之后,我就会为他们举办婚礼。”
傅盛南的声音淡淡的:“到时您就不要参加了。”
“我不参加?我是微微的亲妈啊,哪有亲妈不参加女儿婚礼的!”金秋凤猛的瞪大了眼!
而且,她不愿意让微微嫁给柳夏那个罪犯啊!
傅盛南的身体微微后仰,倚在沙发上。
“您这些年照顾我和微微太辛苦,所以您之前几次欺负伊然,我也就尽量隐忍了,伊然也是。”
傅盛南看着金秋凤不可置信的表情,没等她说话:“可是您最近越来越偏执了,如果您再这样,我只能送您去看心理医生了。”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妈是神经病是不是!”金秋凤猛的拍桌站起了身!
傅盛南的脸色严肃,眸光幽深:“妈,今天那刀再偏一点,微微就在阎罗殿了!您现在也不会有时间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了!”
“我也没想到微微会跑出来挡刀,那柳夏,本来就该死!”
“那您想过,杀了柳夏后您打算怎么自处吗?!”
金秋凤怒道:“我们傅家家大业大,不过是杀个跟无父无母差不多的罪犯,我不用你帮忙都能抹平这件事!”
傅盛南陷入了沉默。
“原来您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