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然咬了咬牙,想了想傅盛南那脾气,决定换个方针。
“亲爱哒~人家知道错了,快放人家下来,头晕晕了啦~”
人已至卧室,傅盛南踢开门,将人直接扔到床上:“头晕?”
温伊然的背陷入柔软的床垫,看着床头散发着冷气的男人,笑容都快撑不下去了。
“恩呢,好晕~”她捂着脑袋,试图爬到床的另一侧去。
傅盛南一把拉住了人:“我看你的确是头晕了,我得让你清醒清醒。”
温伊然:……恩,她是不是该挣扎一下?
傅盛南这话一说,让她一瞬间分了神,联想到不少苦情剧。
她立刻捂了胸口,一副贞洁烈女,泫然欲泣的模样:“你不可以这样对人家家——”
傅盛南额间突突直跳,他看到酒吧门前那一幕心惊胆战的,这一路气的不轻。
她在这跟他想蒙混过关?
傅盛南笑的危险,月色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那咧开的唇,森白的牙。
温伊然心头一紧,脊背发直。
虽说是帅气逼人,但同等的危机感也窜了上来。
她想跑,便见傅盛南俯下身来:“我不能怎么对你?恩?”
床第间渐渐凌乱。
温伊然的脸红通通,声音软呼呼:“就不能这样!”
“这样不行?那这样呢?”
月光都仿佛变得恍惚了起来,温伊然在颠簸的床上眸光迷离,被欺负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咬着牙,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快哑了。
这次属实是被惩罚了个结结实实,因为她中途吊儿郎当的演戏想蒙混过关,傅盛南也“全了”她演戏的心。
乌云遮月时,屋中黑漆漆的。
温伊然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糊的被抱去洗了澡,洗完澡被丢回床上时,人清醒了些。
她可怜唧唧的揪着被子在胸.口,小声指控:“禽.兽!”
傅盛南冷笑一声,将她的被子扯开,将人抱到了怀里。
“禽.兽!”
“恩,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