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沉顾不得再继续说下去,连忙回身一把拉住他的轮椅。
“怎么回事?”
傅祁斯冲着他抓着扶手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眼神中是无声的提醒。
他接过墨凌沉的话茬,轻声开口道:“沈小姐,我赞同你的做法,理解你的心情。”
“如果我跟你有同样的遭遇,我也不会原谅这个男人,因为他确实不配。”
沈知澜知道他这是明贬暗褒,因此只是礼貌的笑了笑,没接话。
傅祁斯继续道:“我知道,我现在这么说,你心里一定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呵呵,我肯定是他的说客。”
“不过您可以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今天聊过这件事,出了病房门之后,我不会再帮他说一句话。”
“你们的婚姻会走向什么方向,都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多谢理解。”沈知澜开口。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傅祁斯开口,“这次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大概又要继续接任新禾了。”
“嗯?”沈知澜看着他,静静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继续神色镇定的开口:“所以我打算举办一个宴会,不知道你是否肯赏脸到场呢?”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沈知澜如果拒绝的话,未免过于不识好歹。
她点了点头:“没问题。”
“那就好,就这么说定了。”
傅祁斯浅笑着点头,“那现在你是想墨凌沉留在这里洗刷他的罪名,还是眼不见为净,让我们两个人都走?”
墨凌沉欲言又止地掀了下唇,最终还是没反驳他的话。
沈知澜往后一仰:“让他走。”
说完,她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生硬,于是又开口补充了句。
“等会我闺蜜回过来,有她就够了。”
她话音刚刚落下,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安闵熙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进来。
“我之前早就跟你说过,你不要瞎掺和他们的事情,你的身体都还没有恢复——耶?”
安闵熙的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傅祁斯那边。
她跟施法似的围着他转了一圈:“帅哥,你好眼熟啊,从哪里来的?”
沈知澜轻轻咳嗽一声:“差不多得了,擦擦口水。”
安闵熙不理她,十分不屑地扫了眼墨凌沉。
“哟,某人也在啊,真是晦气。别人是风景,你是怨种,看了就烦。”
“现在我已经过来了,她有我照顾,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不过嘛,这个帅哥倒是可以留下。”
关于安闵熙间歇性想失业,动不动就要拉踩和挑衅墨凌沉的这种行为。
沈知澜愿意称她为无敌的勇士。
她忍无可忍,无奈地开口道:“这是傅承允的哥哥傅祁斯,你们之前见过的。”
本来安闵熙不老实的爪子已经快要伸过去了。
听到这层关系,立马就缩了回来。
“好家伙,原来蛇鼠一窝!”她立马拔高了声音。
傅祁斯冲他温文尔雅的一笑:“那实在是误会我了,严格来说,我跟他们两个人都没关系。”
“安小姐我们之前确实见过,我给你送过伞,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