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送你回家，明天陪你买菜！”他说。
“第一，我要开面包车回家，因为早上五点就要去买菜。第二，起得来你就去！第三最重要，于钦，要想无所事事在这转悠，我不反对！但不能超越朋友界限，就像我和左左，和他们一样相处。才轻松没顾虑，对吗？”
于钦望着她，沉默良久。“我只问，你喜欢方文吗？”
没想到于钦问了这么句话，毛小优语结。“问...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是真心喜欢他吗？还是为别的？”于钦很认真。
毛小优狐疑地盯着于钦，他究竟是谁？
王左左停下笔眼巴眼望等待她的答案。
“跟你什么关系？写啊！”李香香敲桌提醒。
王左左似乎惧怕了这丫头。“知道了！听听不行？”
她的默默不语，在于钦看是默认。
他能猜到！
“你会受伤！”他语气低沉垂下眼帘，再抬头时又是笑得灿烂，接过钱打着哈欠转身。“拿你当朋友，我真做不到！公平竞争，不到最后不会放弃，谁让我脸皮厚呢？睡觉去喽！明早五点！”
毛小优回过神来，摇摇头。“闲得？！”
是啊！像方文这样的情场老手，自己是否太天真？她不禁深叹。
“优优...”
“凑热闹是不是？快写！”
她堵回王左左的话，走进收银台打开电脑插入U盘。
...
天刚蒙蒙亮，北大集已经人满为患，这是本市最大的批发菜市，不仅餐饮商家来这采购，还有图便宜新鲜的普通市民。
交错的摊位，各种叫卖声异常嘈杂，相互交流要加大音量才行。
“老板，十斤五花肉，十五斤肋排，十五斤精肉，挑好一点的！”毛小优朝肉铺老板喊。
“放心毛老板，几年的老主顾了，不用说挑最好的给你！”
“谢谢！”
于钦头梳得油亮，一身光鲜的着装，他提着两个大方便袋，在肉摊被挤来挤去。
“好了吗？优优。”他嫌弃地用手背掩鼻，左右摇晃躲避着乱窜的苍蝇。
“豪门公子哥，好玩吗？”她悠悠问。
“还可以！就是味太大，人太多！这些大爷大妈，力气真大！”
正说着话，在他们之间探进个脑袋。
郭美玉侧着身，再身体一扭，成功取代于钦的位置。
于钦被逼无奈，只得晃来晃去地缩在人逢中，艰难地寻立足之地。“大妈，没看到站个人吗？”
“年轻人不知道让让老年人啊？”
郭美玉在摊位上挑挑拣拣，还不忘白他一眼。
毛小优幸灾乐祸地捂嘴偷笑。
“老板，精肉怎么卖啊？”郭美玉问。
“十二块八，刚杀的，新鲜！”
“这么贵？我明明听见你卖她十一块，怎么还不一样价啊？”
“大姐，量大价低，不懂啊？你拿的多也给你批发价！”
“就三口人，哪吃的完？买两斤，一样价格算，好不好？”
“那怎么行？不行！”肉老板摆起手。
“大妈你买不买？”于钦实在是闹心。“相差两三块，至于吗？我替你给，买完赶紧走吧！快站不住了！”
“谁要你给？”郭美玉回怼。“你这小伙子真有意思，站不住是你身子虚，要加强锻炼！”
“谁虚？”于钦好不容易挺直腰身，却又被拥挤的人流，冲击地原地踉跄甚是狼狈。
“这还不虚？还不如我老太太！”郭美玉鄙视回完，又笑眯眯问毛小优：“姑娘，图你个方便，让老板多切两斤，我给你钱行吗？”
毛小优不忍拒绝轻轻点头，向摊主说道：“老板多切点吧！”
“哎呦，你这位大姐可真会算计，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