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川递过去一支烟。

没想到沈从诫却摇头拒了：“戒了。”

“为什么突然戒了？”

沈从诫自嘲一笑：“还能是因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喜欢，就戒了。”

萧靖川了然的点头：也好。

“你说，怎么能有女人心那么狠？”

“据我所知，最近几个月你们都有接触。”

沈从诫嗤笑一声：“不过是情人罢了，不干涉我找其他人，我也不能干涉她，她还真是洒脱……”

想到围在她身边虎视眈眈的男人不止一个，沈从诫想到这些，便觉得胸口堵得慌。

萧靖川劝道：“最起码比起之前见都不见你，已经有所进步了，她到底是女人，只要世叔你真心相待，她总能明白的。”

“别的女人或许可以，但她不会。”沈从诫眼中浮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巴不得我早点下地狱，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至于后来又妥协与我在一起……”

沈从诫将酒一饮而尽：“可能是怕我再像以前那样不择手段，所以才敷衍我的吧。”

萧靖川沉默片刻，道：“总是进步。”

沈从诫笑了笑，带着醉意的眼望向远处，却蒙着一层的愁绪。

好一会儿，沈从诫垂眸，扯了扯唇角：“有时候我总自己都觉得好笑，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因为她身边出现的不止一个男人生气愤怒，她却一点都不在意，不止不在意，还肆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