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荷这个样子,许戍言叹了口气,一把按住她那不老实的手,慢慢说道:“以武力解决问题,向来不是首选,清荷,我不会让她如意的。”
一双杏眼里闪过狠厉,银牙紧咬,许戍言如是说着。对于严月儿,她不知已经积怨了多少。她也不想在阴谋诡计里生活一辈子,偏偏她不犯人,却有些不是人的玩意,死活不想她好过。
既然这样,她便不会心慈手软。
折腾了一天,回到重王府,已经是傍晚十分。重浮听说她回来了,从书房出来便到了许戍言院子里,见她满面愁容的坐在凉亭上,重浮眉头稍皱。
刚才李青飞来找他议事时,已经跟他讲明了原因。
“戍言,本王没有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情,你越少知道越安全。”重浮从身后按住她的肩膀,开口解释着。
谁知许戍言只是冷哼了一声,拂去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朝着重浮盈盈一拜。
“臣妾参见王爷,王爷是办大事的人,我不过是妇孺之辈,本就无权过问。”杏眸里没有丝毫情绪闪动,许戍言这样说着,不曾抬起头去看重浮。
重浮眉头一皱,大手扯过她的胳膊,声音大了些:“你怎么又是这种语气?本王没有不相信你。”
许戍言回来了,他本是欢喜的过来寻她,可她呢,给他摆出了一张臭脸。
好不容易才恩爱了几天,再次回来,许戍言便是这样一副愁容。
“戍言,别再和本王闹别扭了。”大手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任由许戍言如何挣扎,重浮丝毫没有放手的样子。
力气没有他大,许戍言撇了撇嘴,刚想要说什么,便见院子里来了闲人。
严月儿一身丫鬟穿的裙子,手里端着碗参汤,款款向他们走来。
额头上一片青,许戍言眉头一皱,只是这点轻伤,也是严炙口中的拼死?
嘴角扯过一个冷笑,趁重浮不注意,一脚踹在他脚上,重浮吃痛,只好松开了手。
“王爷,月儿在书房里等了你半天,参汤都凉了,你快些喝吧。”一副没有看到许戍言的样子,严月儿乖巧的朝着重浮盈盈一拜,眼里暗送秋波。
身后传来那娇嗔声,让重浮眸色一沉,下意识朝许戍言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一副愁容。
“呀,王妃也在这里,月儿给娘娘请安。”见重浮不理会自己,严月儿才恍然大悟般的“看见了”许戍言,给她行礼。
轻声应了一声,许戍言坐在那石墩子上,抬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嘴角扯出一个笑来,“王爷,月儿妹妹好心给你送来参汤,可别浪费了。”
闻言,严月儿身形一颤,抬眼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重浮一眼,娇声道:“王爷,王妃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