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刚才坚持的坚强一瞬间崩塌,趴伏在秦安安胸前轻轻抽泣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陆母也坚持不住,退回去抱住秦安安,开始嘤嘤哭泣。
捕快看着颇为头大,秦安安是陆珩的发妻,虽然他现在人在省里,但是若是欺负了他的妻子,之后也不一定有他们俩的好果子吃。
毕竟县令大人也不过是举人出身,被老泰山提携才授了官,在他们县里当一方父母官,现下陆珩还不定以后有什么造化,若是就这么轻易动手,恐怕是后患无穷。
“还望秦娘子能行个方便,不要让我们兄弟难做。”领头的刀疤脸差役对秦安安拱拱手,颇为客气的说。
“合该是这样,我与小妹同你们一起去可好?”秦安安也不愿意让捕快作难,毕竟他也是听人差遣办事,还是要找到背后的人。
小珠来他们家这段时间,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没有可能会招惹到官司,现在想来倒是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缘故,毕竟她得罪的人太多了,像是之前就刚刚开罪了县令夫人。
想到这里,秦安安不免有些怀疑,毕现在来抓人的是县里的捕快,想来听从谁的指示也是一目了然的。
只是这样的公器私用,秦安安看了一眼领头的刀疤脸捕快,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只好先按下不表,带着小珠跟人一起走了。
等到了县衙,秦安安一见到跪在大堂上的赖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冷笑一声,看着端坐大堂上的县令。
早些时候,宋知县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夫人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他看到下面跪着的赖五的时候,心里也不免生出几丝愉悦。
虽然这赖五的说辞漏洞百出,但是宋知县并不想管那么多,反正有人告,那就开堂审案,就算不能对陆珩有什么实质上的影响,但是也多多少少会降低他的风评。
这也算是给陆珩身上抹上一点污点,就算他以后进入了朝堂,也不会走多远。
宋知县的眼神没有瞒过秦安安,她只一眼就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谁在从中作梗。
另一边的小巷里。
赖五儿子其实是陪着他老爹来的,只不过看见了当初吩咐赖五做事的那个丫鬟,他以前上手的那些不过是些乡野村妇,现在这县令夫人身边的大丫头,水灵的他心中直痒。
“你个泼皮无赖!还不赶紧放了我!”丫鬟被他纠缠十分气愤,但是又不敢大声叫嚷,只能怒瞪着他。
“别这样嘛,我爹不是在帮你们做事吗?现在我们可是一套绳上的蚂蚱。”赖五并不为所动,他一贯没皮没脸,只是这种程度的反抗并不能怎么样他。
丫鬟也担心坏了自己主子的安排,只能跟他虚与委蛇:“赖大哥,这大庭广众之下,是不是不太好啊?”
“别怕,你不要害羞啊。”赖五儿子上手就要去摸她,被丫鬟一个闪身闪过了。
“赖大哥,这是还是从长计议吧,我们夫人还有事情要安排我去做,现在实在是没有时间。”一边说着,丫鬟瞅准时机,从赖五儿子胳膊下面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