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邪被娜木钟的话堵到无话可说。
确实,刚才他为在郑为跟前刷好感,亦或卖弄,遂,用最快速度,可是谁知,最终居然变作了个笑话。
沈筱言跟郑为等人已然笑的出不了声。
如果不是还想保持一下自个儿的形象,虽说已然所剩不多,可是沈筱言还是想着能挽回便挽回。
如果不是这样,她如今真的想拍桌好么?
这伊稚邪,他真确实定自己活了800年,而不是80天么?
“咳,咱吃饭。”娜木钟看着伊稚邪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对还在笑地诸人说。
“吃饭吃饭。”
沈筱言等人也是非常配合,个顶个拿起了自个跟前粥碗中的勺。
可是奈何,还没缓来,就是盛起了粥,却是不敢往口中放,生怕一不当心,便直接笑喷。
伊稚邪非常恨的看诸人一眼,而后做出一个叫诸人更是乐不可支的举动。
只见他猛的一下坐到了木椅上,忿忿然的拿起勺,盛一勺粥倒进自个儿的嘴中。
也没去品尝粥啥味儿,好像也不觉的烫,便那般咽下。
看他那动作一气呵成,沈筱言真的要以为这粥一点也不烫了。
可是她垂头睨了眼自个儿的粥碗,分明还不断地冒着热汽。
都是一个锅中盛出的,没理由伊稚邪的便不烫。
这般的状况下,唯有俩原因能解释这个事儿。
一,是伊稚邪不怕烫。
可是瞧瞧他踌躇在一块的那一张老脸,还有轻轻泛红的眼圈儿,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那便只剩余一种可能了,他没想到会这样烫,又不乐意吐出,只可以直接咽下去。
想象下,一口热粥吃进嘴中,舌头都要烫掉了,可是却是直接被咽下。
滚烫的热粥,顺着脆弱的喉咙而下,会不会躺掉一层皮,亦或起个泡?
当粥到胃中,那一种火烧的感觉,宛若置身火海一样。
沈筱言摇了下头,想不到,伊稚邪还是个这样能忍的人。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伊稚邪吃完了这口粥后,便拿着勺怔子了那儿。
一边的娜木钟担心的问说,“小邪哥,你……”
“没有事,我就是回味一下这粥的美味儿,真的太好吃了,感动的我都哭了。”
伊稚邪摆了下手打断娜木钟的话,自顾自的是这,还转头叫娜木钟看他感动地泪。
对伊稚邪的话,在场自然是没一人会信的,可是他既然要这样睡,自然也没人会去刻意拆台。
诸人全都低下头吃饭,却还总是会发出断断续续古怪的声音。
每回这种声音传来时,伊稚邪都会化悲忿为食欲,猛吃猛吃。
虽说平常他也吃的对,可是并没今日这般的夸张。
因为诸人还是会忍不住笑,因此吃的东子自然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