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穷乡僻壤见到了自个儿的侄,却被侄告知,他被自个儿的哥撵出来了。
“那,太皇没说啥?”
过了许久,赞德大长公主才干巴巴的问了句。
实际上她自个儿也知,这问的纯属是废话。
太皇倘若说了啥,那样司马寒如今也不会出现于这了。
又亦或说,太皇不是不想说啥。仅是他如今的身份到底不比从前了,说了也不说,分量都不是那样的重了。
“圣上一言九鼎,旁的人自然是不可以说啥。”司马寒幽幽的说。
沈筱言跟郑为打从刚才进来后,便坐一边没讲话,此刻听到司马寒的话,全都望向了司马寒。
沈筱言这是第一回亲耳听到司马寒说起他自个儿的事,想不到,司马寒完全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就是想想也是,想那一些已然毫无心义,凭借着他如今的能耐,是不可以跟一国之君相抗衡的。
既然抗衡不了,就不可以过多的踌躇,不然,就是叫自个儿的日子更难过罢了。
“不知姑妈怎会到这地方来?莫非是听闻侄儿在此,特地来相见的?那侄儿真是太过意不去了,原是没见过姑妈,也不晓得姑妈住在哪,倘若早早的知道了,是该去拜会的。”
赞德大长公主被司马寒的一通话说的非常窘迫,她压根不知道皇兄有几个儿子,又怎会知道司马寒在这,还特地来看他。
再者说,司马寒如今仅是普通人身份,她还是身份华贵的公主,来看望司马寒那时候更为不可能的。
“唉。说来也是巧了,我的闺女,也就是你那表妹紫云,跟白芳一块出来游玩,可谁知,前两日下人回去禀告,说是俩人全都被抓走了,被一块抓走,还有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姜洪,这不,我才赶快赶来瞧瞧,哪里成想,居然是见到了你。对了,紫云呢?”
赞德大长公主也一改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转而打起了亲情牌。
虽然如今司马寒仅是各普通人的身份,但是,他身子里还是流着皇室水氏一族的血,又跟太皇长的这样相像,没准哪里天,太皇便会想起这儿子,再将他找回。
到底,太皇今年也不过知天命的年龄而已。
“姑妈的闺女可是叫百里紫云?”司马寒问。
“正是。不知道她如今在哪里?”赞德大长公主点了下头。
“那还真是巧了,我这便叫人将她带来。”司马寒也是笑了,讲完便吩咐外边等着的人将百里紫云跟姜洪一块带来。
这两日沈筱言并没再给百里紫云跟姜洪打麻醉针,但是老黑跟黑子还有花点点一刻不断的在屋子中看着他们俩,他们也是不敢草率做事儿。
此刻他们俩人跟着下人一块走入来,看到坐主位上的赞德大长公主,脸面上全都是狂喜。
“娘亲,你终究来了。”百里紫云大叫一声,便跑着扑进了赞德大长公主的怀里。
赞德大长公主用手磨砂这百里紫云的发丝,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等她不哭了,才仔细的端详起她来。
看到百里紫云除了憔悴一点,身上虽然有些鞭痕,但是也没啥大碍。
“娘亲,你快点杀掉他们,他们将芳姑给杀掉,唔唔……”百里紫云说着又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