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什么？
赵子川哪知道这些。
他心乱如麻，甚至质问娇娇，【你不是说，不可能存在两个我吗？】
娇娇否认了，且无比现实的回放了当时的画面。
那时，第一次去乐瑶家。
赵子川还感慨那一院子的湘妃竹。
娇娇原话是，【支持弄清来龙去脉，另一个主体的存在，会产生无法想象的恐怖】
是什么恐怖，赵子川无法预测。
可至少，另一个自己能轻而易举的冒充自己，甚至对矮人，对大夏粉丝团发号施令。
“希望施文的手段，能奏效吧。”想到这里，赵子川拿出了施文的纸片子身体，递向雷阳。
他一本正经道，“这是我伙伴的身体，是针对假赵子川的，识别手段。”
“本来，一切顺利，以为这手段多余了。”
“想不到，又有了新用途。”
很别扭，虽说本子上的一切和自己无关，可赵子川面对雷阳的审判眼神时，还是不自觉的心虚。
雷阳也在赌。
她盯了赵子川许久，才道出一声‘好吧’，脸上写满了荒唐，“真的，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真的不敢相信，会有两个你。”
“刚接到这消息的时候，雷总三天没吃饭，像魔症了一样。”
赵子川讪笑。
他厌恶，却回避不了这个话题，“雷总怎么说的？”
“盯上蓝星那一个。”雷阳意有所指，竟抓住了赵子川的手。
她灼灼目光盯着赵子川，像痴心恋人，“雷正宁末日上位，二十年冷血杀伐，却在你身上，拿出了偏爱。”
赵子川鸡皮疙瘩一身，赶紧抽出了手，“审问也行，试探也没错，千万别来这一套。”
“跟怨妇期盼似的。”
“盯上吧。”有信任，赵子川心里宽松许多。
他心中梳理着细节，建议道，“我个人建议，锁定这个人之后，不要轻举妄动。”
“他的实力，是个谜。”
末日阶段，就拥有了不输E级实力……这个世界的自己，也有个系统？
娇娇听到了赵子川的心声，竟赞同了，【很有可能。】
【你的存在，极可能是一种修正。】
修正？
赵子川听到这俩字，有种牵线木偶的感觉。
他不耐烦的，甩了下脑袋，“车到山前必有红旗，慌个几把，崩琢磨这些个，说说，雷总对汉堡的态度。”
“祭坛必须摧毁。”雷阳的坚决只在这一句话说。
“至于其他。”
雷阳凝着眉头，看向了窗外。
她盯着飞速逝去的蓝天白云，凝声道，“你觉得，灭了乌拉、迪克，会不会引来更强大的敌人？”
根本，从不是乌拉、迪克。
送葬弱者，引来更强，更理性的敌人，从不是赵子川的作风。
“养猪吧。”赵子川给出了自己的决断。
他口气郑重道，“无论是谁，只要进入蓝星，就会享受国运回馈……这一点，是我们无法避免的。”
“乌拉、迪克也算手下败将，咱了解，也容易设防。”
“但，也要在资源、经济上遏制其发展，至少不能让这些杂碎，再有建设祭坛的条件。”
雷阳点了点头，却不太乐观，“希望如此吧。”
这种口气，让赵子川有点不痛快……这几乎完美的反杀，怎么还一副悲观的表情。
要不是手里攥着本子，赵子川一定要问个究竟。
咋。
否定老子功绩？
赵子川也是真疏忽了，万万没想到，到了汉堡之后的遭遇，和预想完全不一样。
猪，养不成了。
机场，声势浩大的迎接队伍。
就看绿水晶王座上，面容绝美的男子单手撑下巴，睥睨的眼神，斜望着赵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