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是,你们说的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有谁会想办法冒充一个舞狮废柴?要是换做我,想冒充也是冒充个厉害的人物,厉害的角色啊。”
林老头觉得云姨说得有道理,看向林小喜,想知道林小喜到底想说什么。
林小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师父:“一个人什么情况下,会冒充一个毫不显眼的人?”
林老头点头,云姨更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哎呀小喜,你直接说好了。”云姨催促。
林小喜望了一眼门窗外,看见几道人影,知道花锦舞狮队的人还没走,便压下声音在师父和云姨的耳边轻声地说:“一定是因为这个人犯过什么错,想掩盖过去的身份,所以才冒充一个平凡的人。”
“可是……”林老头迟疑着,“你不是说他长得就像那个叫花羌的吗?”
对啊,这又怎么解释?林小喜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一般:“他和花羌是双胞胎兄弟!”
林老头和云姨面面相觑,突然,云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缝成三角形的小包,又从一旁的针线包里拿出针线,把小包缝到林小喜的衣服内衬上。
这种被折成三角形的小包,里面包裹的是民间很流行的一种符文,驱魔讨吉,平安护身。
“云姨,你干嘛?”林小喜一头雾水。
见林小喜十分抗拒,林老头劝道:“很快就好了,你云姨说它灵验得很。”
“什么灵验?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能不能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林小喜要把小包摘下来,却被云姨给制止了。
云姨手脚麻利,几下就缝好了。
“小喜,不要摘下来啊,一定会保佑你平安无事的。”云姨很满意地拍了拍衣角。
林小喜明白了,“你们根本不信我。”
林老头说道:“没有不信,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对对对,是这样。”云姨附和着说。
门外,花锦舞狮队的人透过门缝看着屋内的一切,个个一头雾水。他们问吴帅:“怎么回事?不是在看我们的手机吗?怎么又挂上符了?”
吴帅也不明白,只说了一句:“封建迷信。”
当众人都散去,林小喜闷闷不乐,也许自己说的话实在太跳跃,没人会信。
“要是别人这么跟我说,我也会觉得她中邪了。”林小喜泄气地嘀咕着。
她打算自己去寻找答案。
“对了,李默把‘花羌’叫去,怎么好几天了还没见‘花羌’回来?李默不会有危险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
林小喜不会开车,只能去找林久。
林久一听林小喜这要求就连连摆手,“不是要练习吗?怎么能溜走?师父知道了,又得收拾你了。”
“去不去嘛?反正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林小喜非常慷慨的样子。
林久还是摆手,“算了吧姑奶奶,以前哪次出问题不是把我推出来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