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微和谢君牧腻腻歪歪了好一阵子才分开,所有人的走了,步微也总算是能休息了。
轻手轻脚地换了衣服,才吹了灯爬上床,黑暗中又幽幽地传出一声:“小朋友~”
步微差点就被虞或这一声吓成傻子,脸色惨白地转过身躯,一字一字地道:“你、是、不、是、有、大、病!”
“噗嗤——”虞或居然笑出了声。
“你在哪里?”步微看不懂虞或的身影。
虞或懒洋洋的道:“你看不看得见我无妨,咱们说说话就好。”
步微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怎么了?”
“想和我去易宝会吗?”虞或一开口就直入主题。
“想。”步微也不跟虞或客气,一开口就应答下来。
“二月初二,我来接你。”虞或说着然后又问了一声,“谢君牧去不去啊?”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会去。”步微回答道。
虞或笑了笑:“晴色入青山的易宝会必须一男一女才能进去,他不愿意带你去是要带谁去?”
“国师,你也收到信了?”步微扯开话题。
“嗯,对了,我送你的那支玉箫放在哪里了?二月初二可是要带上的。”虞或问道。
步微想了想:“应该也是在床头的匣子里吧,但是我现在没法回去拿。”
“这有什么的,不是有我吗?”虞或轻轻松松地道,“我回去一趟给你拿,你还有什么要的东西,我一并给你拿出来。”
步微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道:“一整个匣子都麻烦国师抱过来吧,至于其他的也没什么是我的了。”
“行,等拿回来东西我再来看你,睡吧。”虞或说道。
“国师。”在虞或要走之前,步微唤住了虞或。
虞或笑了笑:“怎么?舍不得我?”
步微:“······国师大人,你为什么这么欠揍啊。”
在潘家养伤的日子真是让步微难受,步微本想好好睡一觉,谁料才卯时,潘成志就带着全家人来给步微请早安,从潘成志到潘家才三个月的小娃娃,好不容易接受过所有人的请安,都已经辰时了。
步微吃了早膳打算再午休一会儿,潘家的男女老少就又过来请午安,午安过后自然还有晚安。
一整天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也让步微累得不清。
相王的事情估计还要再拖一阵子,步微乖乖地待在潘家养伤,除了潘家人怎么说也不肯免去的请安,其余的倒也都好。
一眨眼,图邪成为匈奴的大单于也有两个月了,逐渐坐稳了这个位子,但是图邪却并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