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从来没有不给谁赏饭吃,他老人家给我们留下了无数的财富。可是我们呢?拿着这些财富又在做什么?想尽办法的去把它们变成金钱、地位、权利。说到底,根烂了,不是种子的原因,而是后天成长的时候,压根就没去好好管理。”
下了山,查文斌首先就让超子去郊外租了个民房,要求是越破越旧便越好。然后,他又让风起云去找了几个化妆师,把他和风起云一下就给画给成了老头老太。
阴暗潮湿的屋里,一张老式的架子床上,风起云顶着一头花白的乱发,佝偻的裹在一床破旧的棉絮里。她两眼无神,发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口中一直念念有词,是谁也听不懂。
屋外,一个男人被超子行色匆匆的给请了进来。跨进屋里,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屎尿味儿,男人夹着皮包露出满脸的嫌弃之色。
“爹,这是我从山上青来的大师!”
化作老头的查文斌,连忙出来迎接,此时的他也是一副农家老汉的模样。。打量着来人,查文斌确信,他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不过对方却没能认出他的真面目。
男人进了屋,超子又给泡了茶,看着那黑乎乎的茶缸,男人并没有端起来的意思。他稍坐了片刻,便径直来到风起云的面前,绕着床头床位来回走了三圈,面色凝重的对超子道:“你娘这个情况有点麻烦啊!”
“大师,我娘他?”
“来来,我们出来说。”他一边招呼超子,一边时不时的打量着这个屋子里的陈设。来到堂屋,男人摆了摆自己的衣角,端坐下来清了清嗓子道:“你这家里有脏东西,而且不止一个,其中最麻烦的那个我已经看见了,你且等一等,我与她问问到底与你娘有什么过节。”
“好!好!”超子连忙点头,只见男人点了一根香后便双目紧闭开始念念有词。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左右,男人睁开了眼睛,看着查文斌道:“你们家有没有来过一个外乡要饭的老太太?”
“外乡的,老太太?”查文斌皱着眉头道:“这都多少年没来过了,现在哪还有什么要饭的啊。”
“不是现在,是七年前。”男人继续暗示他道:“你好好想想,有没有?”
“七年前?”查文斌摸着脑袋道:“那我也记不清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不过,七年前,倒是常有要饭的路过。”
“嗯!”男人点头道:“七年前啊,那个老太太来过你们家要饭,其实啊,只要你给了也就没事了。可你们偏偏没舍得给,还把人给轰走了。其实那个老太太根本不是来要饭,而是来找替死鬼的。只要给了米或者钱的,它就会走,遇上不给的,那就会被缠上。”
超子道:“那缠了十五年了呢?”
“不是,”男人摇了摇头,装作高深的模样道:“他们的日子与我们的日子不同,这天上一天等同于地上一年,其实对人家来说也就是七天前的事情。今天是他的头七,恰好就回来找到你妈妈了。”
超子连忙着急道:“那大师?”
“别怕,有我在!”男子笑了笑道:“等会儿我给你开个清单,你照着单子上的东西买,天黑之后,我会把这个老太太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