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兰笑嘻嘻的道:“对啊!我们要去寒城,要去关外,听说那是一个伸手可够到天的地方,欣儿说的对,这辈子如果不冒一次险,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纪淮无奈道:“她说的也未必都是对的。”
杨凤兰不解,“她说的都是对的,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个特别的人,特别的跟这里的人不一样,跟我也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就是很特别。”
纪淮很想纠正她,“她跟你是一样的,一个脑袋两只手,没有多出来的部位。”
杨凤兰想了想,“你说的不对……”
俩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曹媚儿已经从里面跑出来,扶着李修山嘘寒问暖。
李修山一把甩开她,质问道:“刚才怎么不见你出来,现在装什么好人。”
曹媚儿眼泪汪汪,“她恨死我了,若是见着我,只会更生气,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这房子根本无人敢接手,卖不出也租不掉,咱们……咱们没有钱了。”
李修山并不在意,“我写信告诉母亲,让她寄钱,我父亲是知府,我怎会穷困。”
另一边,君家的车队江家送货的车队一起出发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
冰雪融化,又连着好几日的晴天,路上很好走。
江雪儿坐在马车里,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在心里把江欣儿骂了狗血淋头。
可不管她怎么骂,事实就是事实,已无法更改。
孟诗语坐在一边唉声叹气,她现在算是知道什么是出奇不意,她连招呼也不打,就这样把人绑走了,于江欣儿来说,这是一劳永逸,绝了后患的办法,多么省心,至于太后会不会追究,已经不重要了。
俩人的心思都差不多,同样都恨着江欣儿。
马车连着赶路,急行两天两夜,在第三日,天亮时分到达冀州府。
刚刚上任的冀州府知府,出城迎接,他是来跪拜江欣儿的。
江欣儿并不打算在此停留,便没有进城,只下马车跟他寒暄了几句,车队于是又出发了。
江雪儿受不了,撩开车帘大声吼她,“喂!你还要不要人活,赶了三天了,我都快要被颠散架了,好歹进城休息一下,让我们缓缓也好。”
江欣儿没答,君世清潜了小厮过来解释,“姑娘再稍稍忍耐几日,我们老爷说,担心路上下雨,马车不好行走,所以要赶在天气好时,多走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