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公公,婆婆,公公,婆婆”
宋太太去上楼找老爷子还有老太太求助,谁知道刚上楼梯,就被一只手拉住了脚踝,怎么都走不掉。
“啪”灯亮了。
她看到了拉住自己脚踝的,是自己,为什么还有一个自己在地上躺着,后脑流了很多血,她的手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
柳宅
被宋淮璟莫名其妙挂断电话的柳依惜冷笑几声,她这几个夜晚真是夜夜都在吓宋淮璟,根据心理学上的暗示,想必宋淮璟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柳依惜真是太开心了,她恨宋淮璟,恨宋太太,更恨那个自己不要还要舔着脸去要的杨雪霏,他们呀,最好一起去死吧。
“当当”
“谁啊”
“当当”
“谁”
“当当当当”
柳依惜耐不住性子,走到门口,开了门,除了夜里正常的风吹进来,一个人也没有,真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这么晚了,一点都不好玩。
一转身,她的床上多了一个人,一个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的人杨雪霏。
“杨雪霏”
柳依惜觉着自己是看花了眼,结果并不是,杨雪霏正坐在她的床上把玩着发卡,而还有一个杨雪霏在柳依惜的梳妆台前,画着眉。
“你你不要装神弄鬼啊。”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说起来,咱们两个还挺有缘分的。”
“呸,我们哪有什么缘分。”
“可惜了,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戴望舒的雨巷了,其实我也想被人爱啊。”
“就凭你,也配”
“马上,就配了。”
杨雪霏转眸望向柳依惜时,眼里尽是笑意。
柳依惜盯着杨雪霏含笑的那一双眼睛,晃了神
翌日
阮修齐并没有接到宋家的求救电话,而是被舅舅告知舅妈和他那没有说实话的表弟宋淮璟没了。
今天一早佣人像往常一样在冰箱里拿菜,一打开冰箱就看到了一个死人,宋太太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死的。
“你明明给了电话的。”
楚君颐不明白为什么还是没能阻止。
“你查一查那个韦管家就知道了。”
阮修齐昨天第一眼见到韦管家的时候十分吃惊,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韦管家早就死了。
他们也算是恶人有恶报了。
柳宅
柳依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翻开了一本诗集,诗集上是戴望舒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行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