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馆生意越做越红火,自然就引来了人眼红,城里做饭馆生意的那眼睛红的跟得了红眼病的兔子一样,就是永丰村里的看到周家日子一日比一日好,也在背地里成天掐酸。
这人一嫉妒起来,心就坏了,可不就有人开始暗地里使绊子了。
这周文虎是个做木匠的,前些日子在城里接了个大单,要给人家起个罩房,那人家出手豪气,一下子就付了钱。
周文虎也没多想,拿了钱就采买原料,那人家催的急,还停了手中其他单子,先紧着这大单子开始做起来。
可谁曾想快做完了,出事了,那人家突然发作,说周文虎以次充好,如今那新起的罩房倒塌了,还伤了人,把周文虎告到了衙门。
原来这主顾和那卖木料的是一伙的,都是眼红周家的,联手起来给周家人下了个套。
那木材是有问题的,偏偏手段太过高明,周文虎没看出来,就以欺诈之罪被抓到了牢里。
这消息一传回去,周寡妇急病了,孙二翠也求告无门,直到有“好心人”故意来提点她们,叫她们关了饭馆才能保周文虎无忧。
孙二翠听明白了,感情是别人故意陷害她们周家!
孙二翠这个暴脾气当即就骂了回去:“你们这群黑心眼没娘的!用这种下作手段逼我家就范,绝不可能!”
那传话的人被孙二翠骂的狗血喷头,悻悻地摸着鼻子走了。
只是等到家里只剩下孙二翠和周寡妇的时候,卸下在外人面前强撑的样子,孙二翠也犯起难来:“娘,这可怎么办?这摆明了是冲着咱们家来的,文虎那个憨的,中了人家的计……我听说那牢狱可是折磨人,这文虎现在进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
周寡妇也忧心忡忡:“可这饭馆,也是咱们家的心血。六娘和鹤川临走时,我再三保证会将饭馆原模原样的交还给他们……”
孙二翠一咬牙:“咱们不能向他们低头!他们告咱们也告!这文虎是被人陷害的,也不知道那木材有问题!”
周寡妇和孙二翠想好了,没理睬那叫她们关饭馆的人,反而也一纸诉状去衙门伸冤。
谁知道曹县令之前也没见过周文虎,如今只知道这周文虎的案子他收了钱,无论是谁来申冤都叫人挡了回去。
因此曹县令乐呵呵准备去周家道喜的时候,还不知道周家大哥被他关在牢里。
曹县令坐着轿子,一路敲锣打鼓,来到永丰村。
这一路自然引得无数人关注,这十里八乡的也都知道永丰村出了个新晋举人,还是头名解元。
村长在村子外接到曹县令一行人,又亲自陪着到周家。
从此这村里的人要再想惹周家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了,因为这周家人在衙门面前挂上了号,轻易得罪不起了。
一时间因为眼红周家富裕而蠢蠢欲动的人都打消了心思。
再说周寡妇和孙二翠正在家里,因为周文虎的事情头疼,突然就听得说曹县令上门来了。
婆媳俩四目相对,又疑惑又惊喜。
她们之前见不到曹县令,不管曹县令今天是为什么来的,她们今天可不就能为周文虎申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