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偷偷尝过太甜了。
他不喜欢。
马车里面,箫云楚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一本书,也不和苏浅歌说话,苏浅歌吃着人家的东西不是很好意思。
吃完了这才觉得爽多了。
“喂,你生气了,不是吧,我就随便开了个玩笑,不至于吧我的楚王殿下?”
她们上来后这男人就不吭声了,只是在那里看书,这让她还有些不习惯,还不如从前和他斗嘴的好。
而且,最怕气氛突然就沉默了。
那箫云楚在看书,实则不是,他在想着案子。
苏浅歌看他还是不回答她,奇怪了,这男人很少有这样的情绪的。
莫非是太妃的事情。
似乎只有这太妃的事情才能影响他。
没错。
准是了。
“王爷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苏浅歌又问了一次,那箫云楚这才回神抬眸看她,“怎么了?”
我的天啊,终于肯说话了,她还真的以为得罪他了。
她随便扯了扯个问题。
“我父亲找你说什么了?”
其实她还是猜到一点了,莫非是那老东西和他说什么了,所以这箫云楚才这么的沉思?
那箫云楚转换了思绪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书,“浅歌,你想起来当年那幅画的事了吗?”
“画?”
苏浅歌有些尴尬,果然他又在问那件事,但是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她仔细想过,可是原主的记忆里面似乎没有这幅画的存在。
那这是怎么回事?
可苏鼎天又口口声声说他们都见过,在哪见过?
一点都不清楚。
“没错,你可记得?”
他还是为了案子的事情,为了他母妃的事情而想不通。
这苏浅歌瘪了瘪嘴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你还是别问我了,我的母亲死了,我自己的记忆也有些缺失,我不记得这些事情,我想了很久还是没什么印象,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父亲说什么了?”
难道是那个老东西想起什么了?
那萧云楚深深看她一眼,这才喃喃的道,“你看,这是你父亲告诉我的,他依稀记得见到的怪鸟是这样的!”
说完,他拿起了纸笔准备在小桌子上面画下来,尽管那外面的马车有些颠簸,可是这箫云楚竟然能画的很准确。
而且很像。
非常像。
烛火之下这男人的侧脸非常的好看。
让她一时间有些看迷了。
很快,他停下了笔,苏浅歌低眸看去,果然画的很传神,这就是那太妃失踪留下的怪鸟线索。
现在他们也只有这线索。
那个安德王那里几乎都查了个遍,那些证据和证物足以证明他说的实话,那个冬青也证实了安德王的话是真的。
当时是冬青抓的人,和那苏乱舞里应外合带走了太妃,可是后来被一群不明的人给劫走了。
这些事情是有人证的,也就侧面的说明了那安德王没有撒谎。
既然没有撒谎,那事情就回到了最初的状况。
怪鸟到底代表着什么?
“王爷画的很像,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箫云楚拿起了那宣纸,烛火之下,这怪鸟显得很是逼真。
“这你是父亲那里的怪鸟,我们这样正面看是一只怪鸟没错,可是,若是这样看呢?”
说完,他把那幅画给倒着了。
苏浅歌都蒙了,“倒着看?”
什么意思?
她也忙仔细看着这什么情况,可是没想到这原本觉得不会有什么的,这一看不要紧,竟然……
“本王再画一幅给你看!”
很快,这箫云楚又画了一幅画,一模一样的怪鸟,而后用剪刀把这怪鸟给全部剪了下来,两只反着凑在了一起,竟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图案。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