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时间让我们犹豫。
武霞的话音刚落,我便郑重地点下了头,“赌!”
“那还愣着干嘛,女警,你赶紧的啊!”
我才刚出生,张远便立刻向武霞催促道。
“等我!”
再无犹豫,武霞轻喝一声,转身狂奔!
不远处,有一个监控摄像头。
我不知道那监控摄像头还有没有用,但我和张远还是走到了下面,以求安心!
所幸,约十分钟,武霞背着一个小包,跑了回来。
我和张远,自然是有惊无险。
也不浪费什么时候,我们一同进了所谓的展览楼。
一楼是接待厅,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这一会儿,我们也不会想看其他的了。
径直坐了电梯,直上最高层。
最高层,除了行人大厅之外,也只有两个房间。
就是所谓的教习室。
两间手术室,外墙边上都有一个巨大的玻璃,是供人观看的。
也只是单向玻璃,只有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
我们一同进了其中一间手术室。
张远虽然没有到过这里,但也很快找到了电源开光,将手术的灯找了开来。
手术室和我们一周前到的手术室差不多,是个套间。
外围是更衣室及消毒室,而后再是手术室。
更衣室里有手术服,看起来也干净。
我们三人分前后换好了衣服,也没有消毒什么的,径直进了手术室。
也许是用来做展示教学的,而且也停用一周多时间了。
这间手术室虽然干净,但却没有经过整理。
床边有一个柜子,柜子里放着些手术用品。
运气不错,有一次性的解剖刀,还有做开颅手术用的锯子等等。
基本上,我解剖验尸需要用到的物品都有。
除了手术床外,还有一个空空的工具活动推车。
自然,这成了我的临时解剖床。
我把头放到了推车上,张远端着一个放着器具的盆子站在我身边。
武霞稍后退了两步,是在为我们警戒!
终于!
终于又可以解剖了!
虽然现在,我的病症靠着药物暂时维持住了,并不需要尸体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但这些年来,尸体及验尸对我而言,早就有了非同一般的意义。
这一刻,我手里拿着剪刀,看着推车上的王魁的头,这几天一直以来的紧张情绪瞬间平复了下来。
我紧绷着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
甚至,我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解剖,手都已经兴奋地微微颤抖着。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手变得平稳。
我先将王魁的头发全都剪掉,仔细检查了一下王魁的头皮表面。
除了有一些很陈旧的小伤之外,并未见到可疑的新伤。
王魁患有精神病。
在验尸中,不能排除精神病是由某种‘外伤’造成的。
所以我尽可能的检查得仔细,也来回仔细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