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推出了一周前的晚上,我是在刺激陈刚,可是这也不能做为你推出魈是我的论据吧?”
“你可别告诉我,你全靠猜的!”
“当然不是!”
我笑着开口,“这件事,可是你告诉我的。”
“你知道吗?在整个案件里,让我发现医院的那名凶手,还不是你做得最蠢的事。”
“有一件事,你做得可谓是蠢到了极点!”
我的话,带着明显的挑衅之意。
说完话后,更是装作得意地向陈沅挑了挑眉。
登时,她咬住了牙,面露凶狠。
可是她还是没动,只是死死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蠢?我倒想要听听是怎么个蠢法!你快给我说!”
她这反应,已是让我完全肯定了陈沅,不是不想拿我怎么样,而是不敢拿我怎么样。
她是个凶徒,心狠手辣。
可在我的连番刺激之下,依旧毫无动作,已然能说明此点了。
当下,我更加放松了。
耸了耸肩,径直走到了昏迷着的武霞身边,席地而坐。
坐下之后,先是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武霞,而后才缓缓开口道。
“你最蠢的事,就是盗走了陈刚和吴忠的尸体!”
“嗯?”
陈沅眉头再皱。
我没等她说话,我接着开口:“最开始,我也以为你是想阻止我验尸。”
“可后来我明白了,医院的凶杀根本和你无关。继而我又好奇了,一具和你无关的尸体,你为什么要盗?”
“直到今天晚上,张远提出了魈的理论,我才恍然大悟。”
“你真正想要盗走的,其实就是我找到的那根魈的毛发,以及陈刚的心脏切片!”
“陈刚与吴忠的尸体也盗走,还是因为你想要故布疑阵!”
说着话,我又装出了不屑地模样,又呵呵笑了两声,不屑地看着陈沅,直摇头。
这一会儿,她的脸上已然出现了红霞!
“俗话说,藏木于林,藏水于海才是最好的手段。”
“你想要掩盖住你真正想要盗取的东西,所以用两具尸体做为掩护!”
“但可惜啊!一具早已被我仔细验过的尸体,一具又和你所犯的案件毫不相关的尸体。最开始的的确确能让人疑惑。可只要确定了是两桩凶案,就能顺理成章的想清楚。”
“布局!布局!你从头到尾都在布局。可你没想到吧,局布得越大,破绽也就越多。就如言多必失一样。”
“古往今来,最有效、最难破的案件,往往都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手段。”
“你偏不!”
再度,我以毫不掩饰的嘲讽向陈沅冷笑道,“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话可真是太适合你了。”
“沈!星!”
我话音落下,陈沅便重重地咬着牙,向我重哼着,“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这么多废话的人。”
“赶紧把你要说的话说完。别想推延时间,我亲自下的毒,你的两个朋友不到时间绝对清醒不过来。”
“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魈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