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沈墨迈入宫中,行了一礼,言道:“见过王上!”
嬴政言道:“沈客卿客气了。”他顿了顿又道:“帝国第一剑客盖聂枉顾君恩,包庇叛逆分子,叛离帝国,可恨之极!寡人欲让先生捉拿此人,如何?”
沈墨悠悠一笑,言道:“王上之令,不能不从。只是……”
“只是什么?”嬴政面露不愉之色。
“此事过为简单,对贫道来说易如反掌。王上何不做一番大的?
“哦,先生何意?”
“据我所知,最近大秦可是暗流涌动。六国违逆势力似在酝酿一个对帝国不利的大阴谋。除此之外,墨家也似乎蠢蠢欲动。王上何不以此事件挖出幕后主使,将叛逆分子一网打尽呢?”
“先生倒是有心了!”嬴政哈哈一笑。“此次围剿叛逆之事就交由先生负责!寡人会让蒙恬的黄金火骑兵配合先生,将这些宵小之辈一举除掉,免得惹人心烦!”
“在下领旨!”沈墨拱手道。
“待先生归来,寡人亲自为道长庆功!”嬴政开口言道。
“多谢陛下,在下这就去准备。在下告退!”沈墨退出咸阳宫,瞬间回到了沈府。
沈府。
吕素正在院中修剪枝叶,见到沈墨到来,轻轻言道:“夫君回来了!”她放下手中物什,从阁房中拿出几碟小菜,言道:“我新学了几个小菜,夫君尝尝看!”
沈墨笑道:“夫人有心了!”
两人一阵温存。沈墨开口言道:“为夫要出门一趟,素儿在家中可要小心,记着我们的暗号。”
吕素站了起来,将沈墨的袖袍整理了一番,温柔道:“夫君在外边可要小心些,不要过于逞强,也不要什么都想着用武功解决。素儿等着夫君回来!”
沈墨笑道:“为夫知道了!好了,我去了!”他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石门峡。
漫天黄沙飞舞,两个人缓缓走来。其中一人是个剑客,一袭普通的素白衣衫,右手握着一把长剑,左手牵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孩子的脖子上带着半块玉佩。两人的衣衫上已经落满了尘土,却始终没有停下。
但他们终究还是停下了。因为前面和后面都被黑压压的铁骑封死。在三百铁骑面前,剑客与孩子显得极其弱小。
“这两个人是相国大人亲口下令缉拿的重犯,他们身上携带着危及整个帝国的重大机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为首的大秦统领强调道。
“天明,你害怕吗?”剑客闭着双眼问身边的孩子,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有大叔在,我什么也不怕!”那个叫天明的小孩露出坚毅的神情来,望着风尘仆仆的剑客,缓缓言道。
“大叔,他们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杀过来?”
“他们怕我,怕因挡住我的去路而带来的后果,你要牢牢记住他们的眼神,这一辈子都不要忘记。”剑客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
“为什么?
“因为这是弱者的眼神,你不能成为弱者!”
“我要成为强者,总有一天,我要变得和大叔一样强!”天明紧紧握住了双拳,眼中有着和剑客一样的坚定与无畏。
“想要成为强者,就不要回避心里的恐惧。恐惧并不是弱点,强者,是要让你的敌人比你更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