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其他的士卒听到这话后,都纷纷的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仁贵兄,陛下终于同意发兵进攻安市城了。”
刘仁轨看着薛仁贵,也是满脸的喜色。
“正则兄,你憋闷了这么久,现在终于令你可以大干一场了!”
王文度看着刘仁轨一副快乐的神情,微笑着调笑着。
“你不也一样吗?”
刘仁轨此时侧着脸,也是一脸的笑意的看着王文度。
王文度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作答,见薛仁贵一言不发,两人这时把目光看向薛仁贵。
“仁贵兄,在想什么呢?”
二人的一声叫唤,将薛仁贵从愣神中给拉了回来。
“额,有什么事吗?”
见刘仁轨和王文度二人将目光投向自己,薛仁贵尴尬地笑着。
两人见薛仁贵这种状态,十分惊讶,连忙问道:“仁贵兄方才是怎么了,在那儿独自发呆。”
“没,方才只是在思考,明日攻城的一些想法。”
薛仁贵开口淡然地说道。
听到薛仁贵说刚才在想明天攻打安市城的事,二人急忙追问道:“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仁贵兄是何想法,说出来我俩一起参谋参谋。”
薛仁贵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
刘仁轨见到薛仁贵犹豫,有些不开心的说道:“仁贵兄是担心我们,偷你的想法计策吗?”
“不......不,是我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说。”
薛仁贵见刘仁轨有些会误会,急忙解释,皱着眉头讷讷的抓了抓后脑。
见薛仁贵这副神态,王文度开口说道:“仁贵兄,不必着急,我们一起回营帐,在慢慢细说参详。”
薛仁贵听到王文度的话有点愣神。
王文度也并没感到有所介意,一把抓住了薛仁贵的手臂,另一只手拽了拽刘仁轨,示意他一起走了。
来到营帐中,王文度拉着薛仁贵就坐了下来。
随后,王文度给薛仁贵倒了杯水,看着他开口道:“仁贵兄,跟小弟我们说说吧,明日攻打安市,你有何想法?”
薛仁贵看了眼王文度,又转头看了看刘仁轨,见他们都期待的看着自己,也不好再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我方才在想,明日攻城,我该如何做,怎么做!可是想了好久,我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刘仁轨和王文度听了之后,也是深思了起来,思索着自己明天也该如何去做,毕竟他们没有强攻的城池的经验。
想到最后,两人也是对视一眼,同样不由得一阵苦笑,他们也发现自己也是同薛仁贵一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我等三人皆乃沙场战将,非统御全军,调度四方的帅才,我等又无攻城的经验,所以........”
薛仁贵看着两人那苦涩的神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解。
“诶,仁贵和文度不是都攻下过城池吗?怎么.......”
刘仁轨突然想起来,薛仁贵和王文度都带人攻过城,有些不解的问道。
薛仁贵和王文度听到刘仁轨的疑问后,皆是苦笑一声,这真是自家事自家知。
王文度先开口说道:“小城池比较矮,夜袭偷城;建安城高大,野战斩其守将遂而破城。”
薛仁贵听完后也是眉头一挑:“新城和延津,我皆是城下叫阵,斩其守将,遂而破城。”
刘仁轨听完后,满头黑线,看着他们的两个眼神怪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