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月只好笑了笑,说道:“不过是前些日子在街上碰到了侯府的人,对他们有些好奇罢了,所以随口来问问而已。”
宁兰儿无所事事地剪着盆栽的枝桠,闻言,转身看着白心月,“你既然对宁国侯府有兴趣的话,据说,过两天就是侯爷的生辰了,我想,今年他们会给你们韩大人发请柬的吧?”
她话中的语气,让白心月有些不太明白,“为何去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事情,反而今年会送请柬来,再说,旭哥哥他也不在京城……”
宁兰儿便道:“毕竟今年的韩大人,身份不同往日了,是皇上最亲信的宠臣之一,而今年,他们侯府既然有心结交权贵,肯定是要请你的。”
若是能去侯府参加这次生辰宴的话,说不定会从那边得到什么消息。
从宁兰儿这里回去之后,果然没过两天,韩宅就收到了一封请柬,是来自宁国侯府的,一切如宁兰儿所料想的那样。
因最近边关还在打仗,虽然是侯爷生辰,但还是低调操办了,请来的客人并不多。
白心月倒是为送什么贺礼,而烦恼了许久。
最终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家古玩店之中,找到一副前朝大儒的字画,可是值不少钱,叫白心月肉疼不已,又怕被坑了,还拿着字画去找了张逍老先生,让她帮忙评判一下,看看是否为真。
好在这钱是没有白花的,张逍老先生看了,还想问白心月,是否能割爱,他想买下来。
既然是张老先生的喜爱,白心月便将这字画转送给他了,自己只好再去一趟博古铺子。
但张老先生也没有让白心月白花这份钱,他又从自己的藏品中,拿出了一本围棋孤本,“这本书,应当能抵得过韩夫人的这幅字画了。”
等到了侯府生辰宴的这一天,白心月便将这本围棋孤本,放在了锦盒之中,送到了侯府去了。
虽说侯府生辰宴是小办,但来人还是不少,尽管他们以前从来不在朝中结党营私,但身为京城的贵族世家,前来贺寿的人还是不少。
白心月刚下马车,门口就有小厮婢女迎了上来,对她很是殷勤,“想必您就是韩夫人了吧,我们侯爷和夫人,已经久等了,请您随小人来吧。”
回想起以前时候,参加那些各个府上举办的宴席,好像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待遇,这些人果然都是看身份的,如今韩文旭的地位是水涨船高,连带着自己,也是鸡犬升天了?
随着婢女往侯府的后院走去,看着沿途有不少客人,白心月看着前面的路,还不知道他们要走去哪里,便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那婢女笑着应道:“我们夫人了解到您怀着身孕,需要多照顾一些,夫人正在院子里等您呢。”
还能有这样的照顾,白心月想到还在边疆的旭哥哥,一时间游戏的捉摸不定,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对是错,会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影响。
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这侯夫人的关系了,原来里面不仅有侯夫人,下面还坐着不少其他世家夫人,抑或是如自己这般的官眷,但都身份不低。
大家见到了白心月的到来,都纷纷和她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