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为何要信你,而且我真的下了毒,信不信由你们,不过半柱香,你们就会觉得经脉逆行,再过半柱香,怕是无人能救。”沈清枝搬了张凳子过来坐着,与女子谈判到。
沈清枝也并不想害人,但是对方非友即敌,而且这还是一家黑店,想来也是为民除害了。
女人眼神一转,透出狠厉。但立马就消散了,柔声的对沈清枝说道:“姑娘不过是想离开这里,我们放你们走就是,但是你若不给我们解毒,怕是你们也难活着出去了。”
沈清枝看着对方的面容,不像是说着威胁的话,对着楚云宴大喊道:“别打了,我谈妥了!”
楚云宴这才停下手,楚云宴面不改色,呼吸均匀,老二跟三娘就有些吃不消了,这再打下去,估计明年今日就是他俩的忌日了。
“我刚想了一下,觉得你的提议不错,我可以答应,但是要在我认为安全后,再给你们解毒。”沈清枝对着女人说道,女人没有提出其他要求,点点头,让阿蛮去将二人的马匹牵过来。
楚云宴小声的对沈清枝说道:“若他们一会儿反悔了,你就先走,不用管我,我自能解决。”
就算楚云宴知道沈清枝能有脱身的办法,但是他还是叮嘱了一句,上次沈清枝浑身是血躺在他怀里的样子,他如今还历历在目。
沈清枝嗯了一声,她不知道是该欣喜楚云宴将当当做普通女子看待,需要保护。还是该伤心,他俩现在的关系,还没有达到能一起共患难的地步嘛,她又不会拖累了楚云宴,她可是药老的徒弟,小瞧她,小心让他不举!
沈清枝确定安全后,将一个小瓷瓶丢给了女人,女人将药丸倒出,分给了其他人。正当沈清枝想趁这个松懈了的机会,拉着楚云宴就开溜。
那女人却是跪下来,对沈清枝说道:“小女胡媚儿有一事相求,姑娘是药老的徒弟,想必能解了我身上的毒,我们四人本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暴徒,只不过是被被逼无赖。”
胡媚儿说到这里有些惆怅,停驻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当今秦王,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胡作非为,那一年秦王来到此地,官员为了讨好秦王,竟然将良家女子送给他玩乐,秦王残暴,女儿家送出了不是咽气了,就是全身没有一块儿好地儿。”
沈清枝听到此事和秦王有关系,与楚云宴对视一眼。既然楚云宴去边疆就是为了调查秦王犯罪的证据,说不定这四人能帮忙找到一些线索。
“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与秦王有何过往,你们又为何会在此地。”沈清枝一一问着四人,老二三娘见大姐都将实情全盘托出了,也不再对沈清枝抱有敌意,没有隐瞒将一切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