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宁姝直接给了芍药一耳光,“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我?!”
芍药委屈地看着宁姝,自己这是担心她啊,何时指责她了?
就在这时,周硕突然打开门,从里面出来,瞧了眼她们两人,直接上前将芍药扯过去,关上门。
裂帛之声传来, 芍药惊呼不止,却又无可奈何。
一刻钟后,周硕突然跌坐在地,看着面前两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他竟然空有心力,却没办法付诸实施!
他不说话,两个刚被他扒了衣服的女人也不敢说话,屋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都滚!”周硕突然拿着衣服砸向她们两人,“都滚出去!!”
两个女人都捡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在身上,吓得慌忙跑出去。
瞧见芍药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跑出来,宁姝立刻揪着她的耳朵,将她拉进了旁边的屋子。
“说!你方才在里面做什么了?”宁姝厉声喝问,“你这个贱蹄子,新婚第一夜,钱珊儿给我难堪,你是什么东西,竟也敢当我面给我难堪!?”
“没有!”芍药忙跪下道,“二小姐,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没有!”
虽然她什么都没做,可她是衣衫不整地从周硕屋中出来的,以后她顶多就是个暖房的丫头,没人会再要她了!
想到这里,芍药就痛哭不止,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宁姝使劲儿地掐着芍药,将她按在地上打,把她打得除了脸浑身都是伤,还是没完。
这一晚上,安国侯府的主院里闹个没完,永平侯府也没好到哪里去。
宁姝的嫁妆被当街烧了,又有人说是新娘不吉利,遭天谴,这让永平侯府最近本就蒙尘的名誉更是雪上加霜。
“怎么会无缘无故失火?”老夫人将拐杖摔得直响,“你到底是怎么准备姝儿嫁妆的?”
宁菀进来时,老夫人就阴沉着脸让她跪下,她没跪,老夫人已经很不悦。
“祖母,这些嫁妆是您写的。”宁菀冷声道,“东西也是各个大掌柜过了手的,为何如今倒是怪到我头上?”
她就知道老夫人会这样,因此早就做好了准备,那些东西她可是从来没有碰过。
能够引起大火的东西,是半路让人放上去的,谁也找不到她的身上。
“不怪你怪谁?”宁安怀也跟着跳脚,“你妹妹的婚礼,你怎么这么不尽心,那些嫁妆大掌柜们过了手就完了?”
宁姝的嫁妆有没有,宁安怀一点也不在意,他只介意今日之事让他在同僚面前丢了颜面。
“我不过手,不就是为了防祖母与叔父今天吗?”宁菀无辜地眨着眼,“我做事向来好的话轮不到我,若是不好,就会惹来骂声,如今我学乖了,还不行吗?”
宁菀看着他们两人,眼底都是戏谑的冷芒,似乎在说着,难道就允许你们将人当傻子吗?
“你!”老夫人气得直杵地,面色发白地道,“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如此忤逆不孝!”
“是谁将我逼迫到如此地步的呢?”宁菀看向老夫人,“祖母,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