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为若真是这样,大姑爷会容忍身边有这样一位妻?还不早就大娘子休了。全没想大姑爷休的可是他家闺女。
诶,真真的没法说,这些个大脑僵化却又想的太多的老男人们。
说多了来气。撇开他们,继续说秦璐。
秦璐回家叫上自己兄弟,坐家族的骡车一起去沈府。他兄弟秦玞撅着嘴不大愿意。
秦璐见状唠叨起来:“你到了可别这样撅着嘴,咱是去求人的不是去得罪人的。我不让你嫂嫂去就是她以前得罪过艳妮,艳妮小心眼又记仇,得罪她和得罪小人一样。”
秦玞不高兴的顶嘴:“那你还去求她?”
“我不求她求谁?你现在在家都多少长时间了,咱叔在朝里也使不上劲,我不找个机会,谁会真的替咱家着想?”
秦玞不服气的说:“她要是真想帮忙,上次问她女婿的时候她为啥不吭声?”
看着兄弟的不争气,秦璐用手指点点兄弟,无奈的说:“人家凭啥要帮你?你都没给人家好处,平白无故她该你的还是欠你的?为啥帮你!”
秦玞还是不能理解,小声嘀咕:“都是姓秦啊!”
“嗯——”秦璐长长的从鼻子里哼出长音。
“老二啊,你真的要改改了,你这样就算是有职位入仕了,也会像咱爹那样得罪很多人的。”
提到已故的爹,兄弟俩都不再说话了。
他爹临死前有多憋屈,外人不清楚,他们是亲身体验了的。那种苦闷无处诉说的憋屈,让他们如今都避之不及。
临到沈府门前了,秦璐才缓缓说:“你着我今天咋打动艳妮的吗?是小悠以前嘲笑艳妮,说她坐桌吃包子穷酸,把醋碟里的醋汁都喝光了。”
“我说的时候不过是想和她拉近点关系。我也没接触过她,那会实在想不起来她小时候还有别的啥爱好,就随口提起了这个。可没想到就这都感动她了。”
“呵!我自己当时可心虚了,从心底里心疼她。她爹该多不支事,让她从小受那么大的委屈。”
“就着一句话啊!老二。就是这一句话,她就问我要不要当官,还让我自己选!”
“你说说,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吗?”
“所以说啊,你想让人家帮你,得想想人家凭啥帮你。”
秦玞也不是死脑筋顽固不了,他知他大兄一心为他好,保证道:“我着了我着了,我笑着对她还不行嘛。”
秦璐拍拍兄弟的肩膀,满意的下车。
他原本是打算以陪同老五家二女婿上任为代价,让大娘子为他兄弟谋个职位。如今大娘子先给他安排了,他相信兄弟只要耐心多等几天,不愁大娘子不给他兄弟安排。
他感觉他可以告慰父亲了。